“她答应了吗?”
游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过了一会儿,才和生锈的机械一般动了起来。
那看来就是没答应了。
呵,女人。
滕君玉心疼自己的爱徒,但这种事情他也早有预料。
游悠想要的太过昂贵,没有几个人给得起。
若是简单的梳拢,自然不值得游悠劳心。游悠想找的是一个能带他脱离花府的女子,而不单单是一个和他春宵一刻的佳人。
游悠对骆雪媚有过期望,但是也随着早上的一场约会破灭了。
滕君玉知道他现在并不好受,温柔地安慰一句:
“她没答应,也是好事。”
游悠默不作声,打理着滕君玉的乌。
“雪媚那孩子,和她死鬼老娘一个样,得手后就一年四季在外鬼混。”
“你若是跟了她,怕不是三天两头去外面偷吃,那还不如就待在花府……”
慢了半拍的游悠反应过来师父在说些什么,急切地跺着脚,一只小手捂住了滕君玉的嘴巴。
“师父!你说什么呢!多大的人了,尽说些荤话,真是不知羞!”
滕君玉摇摇头,甩开徒弟柔嫩的玉手,带着笑意说道:
“呵,你是鹤鸣楼的阁主,对付女人的技巧不知道学了多少,怎么现在一副不出阁的少爷模样?”
游悠对这个师父着实是没有办法,只能无力地撒娇道:
“我还没梳拢呢,还是小孩子呢,别再打趣我了,好不好嘛~师父~”
滕君玉本是不爱笑的人,但是每次看到徒弟一副羞愤欲绝的模样,都忍不住调戏他几句。
真不知道这孩子以后会传出什么样的艳名。
滕君玉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可以说在花府,只有装纯的,没有真纯的。
除了他这个徒弟,又纯又媚,知书达理,德艺双馨。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美女佳人想要一亲芳泽,重金求子。
幸好雪媚没答应,不然可就头疼了。
其实滕君玉一直对游悠追梦这件事情不冷不热,他不忍心由自己来打破徒弟的梦。
所以对于游悠和骆雪媚的感情也是默许的态度。但是见惯了人情冷暖的滕君玉,心里并不相信女人。
太多的真相就生在他身边,这次果然也不例外。滕君玉并不关心她们的理由,言语毫无意义,行动才有分量。
如果今天骆雪媚答应了,那他就算是动用全部人脉财力,也要帮游悠实现自己的愿望。
可是骆雪媚拒绝了,那游悠也该认清现实,走他走过的路。
过了大概两刻钟,游悠完成了手上的工作。
“师父,梳好了,可惜你看不清楚。师父,你怎么不用我送你的那个镜子?”
滕君玉对着铜镜观察自己的妆扮,漫不经心地回答游悠的问题:
“师父年纪大了,你送的那镜子我可不想用,看的太清楚,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游悠听到滕君玉的话,心里恍然,马上说:
“哎呦~师父你这不叫年纪大,那叫成熟风韵,那些女官就好这口呢。”
“再说了,师父的本事大着呢,普通人可学不来。”
滕君玉满意地看着出自徒弟巧手的型,撇了一眼小马屁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