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瘫坐在地上的芦荻散着浓厚的雌性气味,引诱着飞蛾扑火的小男人。
游悠默念几遍清心决,不屑的转过头去,若不是冒着气的红包耳垂露出马脚,还真以为他是个风月男子哩。
现在芦荻的状态有些危险,游悠毕竟是个弱男子,若是小女仆**大,他岂不是陷入囧境?
为自己找好借口的游悠悄悄挪动脚步,穿着拖鞋小心翼翼的远离了书桌,一步步走回了床铺。
躺在床上,脑海里芦荻的硕大高挺还是不断重放,轻轻嘟囔一句:
“不知羞。”
就闭上了双眼。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未免有些太多,太令人疲惫,游悠填饱肚子后,困意涌上大脑,躺在床上披着浴袍睡着了。
不多时,雁羽幔帐内再没了翻身的动静,房间内只剩下瑞炭在火炉里燃烧的声音。
沉寂许久的书桌后,鬼鬼祟祟地探出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飞快地扫视着屋内的情况。
见主子确实睡下后,她才慢慢的站起身来,扶着桌角等了好一会儿,腿上的酸麻才渐渐褪去。
迈动起双腿,向着游悠划给她的小屋走去,尽管走的已经很谨慎,但双腿内侧的软肉触碰到一起时,总能听得到“啪”
的一声。
在经过游悠的卧室前,芦荻将手放在两腿中间,小心翼翼的走过,回到了自己的小隔间。
芦荻的房间宽六尺,长一丈二尺(7平米多一点)。房内放着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剩下不多的空间堆了不少杂物。
芦荻坐在床上,脱下白丝整齐的叠放在一起,接着站起身来,弯腰脱下来早已湿透的亵衣。
面无表情的换了一件新的亵衣,然后从衣柜深处的木匣里,取出另一条黑色的丝袜。
直到熟悉的触感包裹着芦荻的双腿,她才安静的坐在了床上歇息。
没过多久,芦荻就穿着灰扑扑的麻裤关上门出去了。
芦荻先拿回了脱在地上的裤子,然后尽力处理了地摊上的深色水迹。
面无表情的拿干抹布擦拭过后,现没什么效果后也只能放弃。
好在室内温暖,希望能在主子看到前,水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仔细洗过手后,芦荻轻轻地拨开游悠睡床的幔帐,看到主子小脚塞在棉被下,安安静静地躺着。
芦荻慢慢的解开,游悠头上包着湿的毛巾,将他的长轻柔的铺在脑后,拿着干燥的新毛巾一寸寸擦拭着湿。
做完之后,无声的退出了幔帐,走到餐桌前提起餐盒和吃剩的骨头,退出了房间。
自从上次从北府回来后,游悠就按照滕君玉的要求,待在鹤鸣楼里不外出了。
今日是二九,明天就是除夕了。
这两日来听曲喝酒的女客少了很多,能来鹤鸣楼听曲的客人大多都是成年女子,这种重要的节日,家里缺不了她们。
当然,也有例外。
鹤鸣楼外。
一个男仆正在门口苦苦哀求:
“白三小姐,您何必为难我这个下人。”
“我看是你在为难我吧。”
说话的人声音并不高,但是话语中的寒意却让人打个哆嗦。
“我,我哪敢呀,每年这个时候,鹤鸣楼都是关门的啊。”
这倒是实话,鹤鸣楼每年都会在二九,三十这两日闭门。
为什么花楼也要关门?难道花男也要和家人团聚?而且还是鹤鸣楼这样的高档地方,说关门就关了?
白苏婉没听过这样的规矩,她只觉得这个男仆在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