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眉头一皱,直接挂了她两个耳光,见她还死死拉着不松,焦急起来上嘴咬尤锦颜的手,苏雅儿见她咬得极深,心疼极了,“小颜我去跳个舞没事的!”
尤锦颜的手都被要流血了,她无声地流着泪,仿佛苏雅儿这不是去跳舞,是去上刑场。
苏雅儿面色平静,“放心!”
她努力掰开尤锦颜的手自己起身理了理舞衣,昂挺胸地走了,没敢转头看尤锦颜一眼。
一出门刚刚停止的脊梁就抖起来,咬着牙无声地哭,想着自己待会就要失身于莽夫,又怕又恨,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押着到了大堂边的小房间准备,里面是正在休息或者换服的舞妓,瞧见她,嘈杂的房间静了片刻。
那押解的男人把她往里一推,对里面的一个女人道,“交给你了。”
浓妆艳抹的女人一看她,“哟,这细皮嫰肉,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被截了道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苏雅儿身上被迫换的舞衣拉扯得更风骚,扎起她的裤腿,把小巧白皙的脚露了出来。
苏雅儿第一次面对这种审视的目光,好像她不是个人,是一堆白花花的肉。
她本该气得脸青,但一想到接下来的遭遇,此刻也不算得什么了。
女人把她胸口的衣襟解开,露出半片白肉,“你那是什么表情,二当家的不要你,送给那个新来的客了,人长得是罕见的俊俏,未必委屈了你!哼,清高什么!”
她嘴上嫌弃她,手上倒是把她捯饬得又浪又露骨。
她见苏雅儿如丧考妣的脸,心头厌烦,抬手给她戴上一面纱巾,叮嘱道:“要是笑不出来就别把纱巾取下,别败坏了当家的兴,也不许得罪了贵客,若是你敢乱来……”
她嗓音压低威胁道:“山寨的弟兄们可是好久没沾荤腥了,那么多弟兄,我怕你这身子扛不住!”
这话果然奏效,苏雅儿狠狠打了个寒颤。
“识相点,我不管你是什么小姐公主,只要你没出去,在这里你就是个可供玩弄的女人,听话,才有甜头,明白?”
“明白……”
“明白了就把眼泪擦干,准备好!”
女人推着她到一道门前,“我瞧你身子骨柔软有劲,该是能跳得一手好舞的,会跳什么?”
苏雅儿垂眸,没说话。
“会新流行的胡舞吗?”
见她不说话,女人在她纱裙遮住的地方狠狠拧了一把,苏雅儿疼得直飙泪。
“人问你,就立刻答话!会跳胡舞?”
女人显然没什么耐性。
“会一些。”
苏雅儿战战兢兢回道。
“那就跳胡舞,大老爷们也看不懂舞步,你随便跟着节奏跳就行,姿态妖娆一些,跳错了他们也不会挑你毛病,但要浪,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