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南宫锦这嬉皮笑脸,每天除了和楚离陌斗嘴,要么就是每天待在青楼里花天酒地的样子,怎么今天会心血来潮的要折磨人了。而且下手还挺狠的,割断了他的手筋,他是神医,自然是明白,割断了手筋,他暂时不会死,只会流血和非常的痛苦而已,若祁豫想要把手接上去,除非有上好的灵药和最好的大夫,否则,祁豫的手是废了。但自己全天下最好的大夫正在折磨他,想要他出手在接好,那是不可能的了。
“南宫锦这些年四海游历,得罪他的人不少。”
楚离陌风轻云淡道。
所以说,祁豫是得罪过南宫锦了。云清瞅了瞅楚离陌一眼,挑了挑眉笑道:“那你可是把南宫锦得罪死了,你就不怕哪天他也心血来潮割你一刀试试。”
“他没有机会。我是不会给他那样的机会的。”
楚离陌答的狂傲自信。云清撇撇嘴,所以南宫锦是被你吃的死死的了。
“南宫公子手下留情…”
正当南宫锦将匕首划过祁豫的脸上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只见一道青色俊雅的身影走了过来,身穿青色衣衫的俊雅男子朝南宫锦拱拱手,道:“南宫公子,还请看在家父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青衣男子的话虽然是在为祁豫求情,但眸光连一眼也没有扫向祁豫。
“祁二公子。”
南宫锦似笑非笑,“祁二公子今天怎么有空来逛青楼了。”
来的人正是祁容,祁家的二少爷。比起祁豫花天酒地,祁容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祁家家主更是对这个儿子看重一些。只是祁容的母亲身份低微,是一个低贱的奴婢。所以,祁豫一直看不上祁容。
“祁容,谁要你来的,你是故意来看本公子笑话的吧。”
祁豫疼的死去活来的,但因为被点住了穴道,他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手上的血留着,任由着那股痛折磨着他。可看到祁容出现,他决不让祁容看自己的笑话。
“祁二少爷,这件事,可不是本公子说了算的。”
南宫锦笑道。祁大少爷要砸了这‘醉生梦死’,有些人,恐怕是不会轻易的放过祁豫的。
祁容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楚离陌和云清的存在了。他们虽然就静静坐在那里静而不语,但却无法让人把他们当做不存在。
“他是谁?”
云清用很轻的声音问道一旁的楚离陌。
“祁容。祁家二少爷。”
楚离陌道。
云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站起了身来,缓缓的朝祁容走了过来。“你想救他?你又凭什么觉得,祁家的面子有那么大,大到本公子会放了他。”
祁容拱拱手,温雅的脸上,淡淡道:“不知公子要如何,才肯放过他。”
云清勾唇一笑,看了一眼痛的死去活来的祁豫,笑道:“要是祁大少爷可以挨过了割舌不死,本公子倒是可以放了他。”
对于她来说,一个废人还不值得她动手杀了。
“公子,适可而止。这里是金陵城。”
那意思就是,在金陵城,祁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云清看了祁容一眼,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救祁豫的,要真的想救,也不会等到南宫锦割断了祁豫的手筋后才出来了。
云清诡异的笑了一下,她这个人最不喜欢被人威胁了,金陵城又怎么样?她来金陵城就是要搅得他天翻地覆的。云清道:“那可就真的要让祁二少爷失望了。”
话落,不知何时,云清已经站到了祁豫的面前,那把原本在南宫锦手里的匕首此时在她的手上,而她所站的地方,祁豫的舌头血淋淋躺在地上。祁豫已经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真的痛的昏死了过去。而云清的嘴角却是散发出冷冷的、邪魅的笑。
在场的姑娘们无不一抽。云公子看起来小小年纪,可手段心肠却是毒辣的很。就是祁容,也是怔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个少年做事的确是够狠。杀人更是不眨眼。谈笑间,就已经割断了祁豫的舌头了。
云清略带厌恶的将血的匕首交给了旁边的霜霜,“把它清洗干净,不要留下味道。”
霜霜接过匕首。云清转身厌恶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祁豫,道:“就麻烦祁二少爷把祁大少爷带回去吧。回去后,祁二少爷告诉祁家家主,以后要看好祁大少爷,否则,今天是没有了舌头,来日就是没有脑袋了。”
“在下告辞。公子的话,在下会转告家父的。”
祁容拱了拱手淡淡道。意示了身边的小厮一眼,将祁豫带了回去。
‘醉生梦死’大门口的人一下子就散光了,但门口留下的血迹却告诉着他人,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云…云隐,你刚刚那一手露的太精彩了,谁教你的。”
南宫锦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兴奋。刚刚云清那一手割断祁豫的舌头,他都没有看到云清是如此出手的。
“这是个…秘密。”
云清淡淡道。顿了顿,云清又道:“不过这祁容本公子倒是有些好奇,他除了是祁家二少爷,还有什么来头?不过本公子看他似乎和南宫公子你很熟啊。”
看他今天这样子,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祁豫的死活。好像只要把祁豫这个人带回去就行了,至于是伤是死,他根本不在意。
“本公子和他可不熟。”
南宫锦连忙的撇清关系。又道:“祁容这个人在金陵城也算是一个怪胎了。金陵城里谁人不知祁家家主是当朝六皇子的舅舅。祁家家主更是一心拥护六皇子,想要把六皇子送上帝位。可偏偏,祁容和西越太子玉痕关系走的很近。他不但和玉痕关系走的近,和其他的皇子关系也不一般。却偏偏对这位六皇子表弟厌恶的很。但是,他却从未开口要支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