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谨一口一个本王妃,委实把安昭仪气的不清,银屏见状指着艺谨怒道:“大胆,就算你是安阳王妃,怎敢在昭仪娘娘面前说话如此放肆。”
艺谨淡定的喝了口刚送上来的茶,喝完轻轻把茶杯放下,陡的站起身,随之唇角勾出一抹冷笑,不等银屏把抬起的手放下,狠厉的一巴掌扇在了银屏的脸上,那白嫩嫩的小脸,不一会便红肿起来,艺谨声音冰冷的道:“好你个大胆的奴婢,竟敢指着本王妃的鼻子骂,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本王妃可是堂堂的正一品安阳王妃,而你家昭仪娘娘的品阶还没我高,你个贱婢倒是先横起来了。”
艺谨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这么一番没素质的话,说完就继续坐在那里喝茶去了,她还记得小漫曾和她说的话,不管是谁,只要欺负你,就弄死她,自己弄不死就让南宫轩去,再不济还有她!现在想想说的甚是有理!
被打傻的银屏,这时终于反映过来,一手捂着自己的挨打的脸哭着跑到安昭仪跟前,还没开口,啪的一巴掌又打在了另一边脸上,艺谨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得,这下平行了!
安昭仪阴沉着脸,看着苏艺谨的眸子里那满满的恨意都快溢出来了,可嘴里还得骂着银屏:“你个贱婢,竟敢对安阳王妃如此大不敬,简直是丢完了本宫的脸!”
银屏立刻跪了下去,“娘娘恕罪,银屏知错了,请娘娘饶了银屏吧!”
“求本宫有什么用,你得罪的又不是本宫!”
银屏立刻改变了跪着的方向,跪着一步一步的走到艺谨跟前,哀求道:“奴婢知错了,求安阳王妃饶了奴婢吧!不知者无罪啊,奴婢并不知王妃您的品阶。。。。。。。”
“你也不必来求本王妃了,你是昭仪娘娘的人,怎样落自然是由她说了算得。”
艺谨并没有接下安昭仪给她踢来的这一球。
“呵呵,那既然王妃如此说,银屏就罚你两个月的月俸好了。”
安昭仪笑着开口道,玩笑似的就把这事揭了过去。
艺谨冷笑着也不说话,只盼着时间可以过的快一点,南宫轩可以过来接她回家,安昭仪吃了亏,自是不那么容易放过她的,果然。。。。。。。
“王妃,听说皇上和安阳王在御花园下棋,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如何?”
艺谨也想快点呆在南宫轩身边,便点头答应了。
两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大波的宫女太监,御花园的周围是一条不算小的河,把御花园包围了起来,进去必要经过那唯一的一架桥,而就算现在满河的荷花盛开艺谨也没有心情去看,只想着快点走到,还得时时刻刻的提防着旁边的这个死女人,整的她以后再也不想进宫了。
正抱怨着呢,越走越可边的安昭仪,看了一眼亭子中的两人正向这边看着,突然拉住艺谨的胳膊,就要往河里跳,艺谨本就一直提防着她,现在又来这一出,不用想都知道她要干什么了,而银屏见状也赶紧上去拉住艺谨的另一条胳膊,装作不让她推安昭仪下水的样子。
说时迟那时快,艺谨死命的抓住安昭仪的衣服袖子,就是不让她掉下去,大喊道:“你们都瞎了吗?昭仪娘娘快掉水里了,还不快救!”
这下后方的宫女们再不敢装作看不见,忙上前把安昭仪托了回来,皇上两人见状也是赶快走了过来。
眼看皇上就到跟前,拉着艺谨胳膊的银屏正想松手,却被艺谨又一巴掌甩在了脸上,“你个丫头是何居心,看着自家主子要掉河里了,不赶紧去救,你拉我是做什么?你这丫头到底安得什么心?”
这事怎么回事所有人心里都跟明镜似得,只不过变成这种局面也只好按这种局面出牌了,南宫昊天走到跟前询问道:“出了何事?安昭仪弟媳你们怎么来了此处?”
安昭仪一脸委屈,梨花带雨的道:“皇上,臣妾和王妃在屋里闷得慌,也想来御花园走走,不曾想臣妾不小心脚下打了滑,亏得安阳王妃抓住臣妾的袖子,才让臣妾免了这落水之灾。”
“哦?那朕还真的好好谢谢弟媳了,只是这丫头?弟媳刚刚说的怎么回事?”
南宫昊天眯着眼看向苏艺谨。
银屏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满脸恐慌的哀求道:“皇上饶命啊,奴婢刚刚只是慌了神,才抓错了人,求皇上看在奴婢也是救主心切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次把!”
“是啊,皇上,银屏也是一时紧张抓错了,您去饶了她这次把!”
安昭仪在不忍的求情道。
南宫昊天对着站在旁边没有说一句话的南宫轩道:“六弟觉得可要放了这丫头?”
“此乃皇上家事,臣弟本不该过问,但又因臣弟的王妃掺在其中,臣弟就直言了,既然本就是场意外,而大家都相安无事,何必还要在讨论呢?”
“就依臣弟。”
南宫轩的话南宫昊天甚是满意,现在正是他拉拢长孙家的时候,暂时还不能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而听在安昭仪的耳朵里就更不一样了,安阳王竟然不帮自己的王妃还要帮着她,怎能说他对她没有情谊,心里顿时比吃了蜜还要甜,对着艺谨高傲的抬起头,脸上更是露出很深的笑意,“皇上,那让臣妾陪您赏花可好?”
艺谨顿时鸡皮疙瘩掉一地,不过学着她的样子道:“王爷,那妾身也陪您赏花可好?”
南宫轩憋的都快憋出内伤了,只好配合的道:“王妃说怎样便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