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池借她武功底子,身姿柔软,回忆着前世那些火爆的舞蹈扭动了起来,随着韵律的变化,她一会儿抖肩,一会儿沙雕的舞蹈。
好不好看她不知道,反正大家都笑了。
连云在鹤都把手握拳,抵在唇边,没笑出声,只是肩膀抖成了筛漏。
一曲结束,皇帝最先鼓掌,&1dquo;好!每日一遍,防止郁疾。”
蒲池:&1dquo;&he11ip;&he11ip;”心底泪流,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沙雕属性啊!沈清蓉你给我等着。
沈茹见不得蒲池得到皇帝的肯定,&1dquo;这算什么舞,不伦不类,透着一股傻气。”语气带着轻蔑之意。
&1dquo;太妃,别以为朕没瞧见,您刚刚肩头也跟着抖了。”皇帝话直,直接说了出来,他觉得这舞越看越有。
沈茹脸色有些难看,她也不知怎的,那韵律一起,看着蒲池在下边抖肩,她也心神晃荡,跟着抖了起来,不抖就觉得难受的慌。
家宴结束后,瑛儿却出现了,彼时班主正在偏厅训她,瑛儿双眼通红,蒲池正打算好好理一理这件事,就把瑛儿拉到一边仔细询问。
原来瑛儿肚子疼出恭完之后,正打算原路返回,却被一个婢女拦下,那婢女身穿藕粉衣裙,颐指气使,说她竟敢在王府乱闯,不由得她多辩解就把她拉到了一间屋子里上了锁,说是要等家宴结束后禀告王爷,把她送去衙门。
瑛儿在那间黑屋里心惊胆战,不知过了多久,还是那婢女,却给她开了门,说是自己弄错了,现在才知晓她是蒲夫人请来的。
瑛儿不敢多抱怨怪罪,只是问路匆匆赶到了安生堂,可却已经晚了,班主怪她误了事,劈头盖脸一顿骂。
蒲池倒没有怪罪,把赏钱照给了班主,让喜双领了戏班子出去。
至于她自己,这账是该和沈清蓉好好算算了。
她躲开众人的视线,从安生堂偏厅穿过绕转的长廊,大方的停在了云暖门前,&1dquo;清蓉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沈清蓉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怎么,宴会一结束就影儿也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门被吱呀打开,出来的却是梢丫,&1dquo;蒲夫人,我们小姐已经困倦了,叫您改日再来。”
&1dquo;是嘛?那关于瑛儿的事我只好和王爷说咯。”说罢就转身决绝的往回走。
果然,&1dquo;站住!”说困了的沈清蓉却站在了门口。
蒲池乖巧的站住,转身带着满脸的笑容,狂妄不羁。
沈清蓉当然不可能承认,&1dquo;你又想怎么在表哥面前诋毁我?”
诋毁?蒲池扯起嘴角笑了下,&1dquo;瑛儿说,关押她的人身穿藕粉衣裙,”说罢看向她身后的梢丫,&1dquo;王府的婢女统一着湖蓝衣裙,王府也就只有你的梢丫和绿梢衣裙是藕粉色,偏还就梢丫家宴时不见踪影,要是你依然不承认,瑛儿还没走远,我可以让她来当面指认。”
沈清蓉脸上懊恼之色闪过,似乎是恍然觉悟自己出了这么大了纰漏,&1dquo;是那个叫瑛儿的在王府乱闯,梢丫不过是怕她冲撞了皇上,才将她关了起来。”
她按照早就想好的说辞,继续和蒲池僵着。
&1dquo;是吗?瑛儿带着厚重的妆容,穿着戏服,且她一直解释自己戏角的身份,难道梢丫你眼睛不好使还是没带脑子?”
梢丫敢怒不敢言,脸色跟吞了苍蝇似的难看。
沈清蓉一口咬定梢丫只是以为瑛儿乱闯王府才将人关起来的,&1dquo;梢丫确实脑子笨了点才会关错人,难道你就以这个就想去表哥面前诋毁我?”她嗤笑了一声。
当然不是,喜双去打算去王府门口接戏班子,却现戏班子已经在外院了,每人都喝了一盏茶,问了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婢女让他们在外院候着,还给他们端来了茶水。
而那个婢女,也身穿藕粉衣裙,应该是沈清蓉的另一个贴身婢女绿梢无疑。
给瑛儿的那杯茶水肯定加了药,到了时辰便会作,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何梢丫会在恭房附近等着,因为本就算计好了。
&1dquo;绿梢,”蒲池悠悠的叫了一声,门边的绿梢仿佛被扼住了脖颈,抖了一下,&1dquo;药还在你身上吧。”
蒲池猜测,绿梢在外院送完下了药的茶水,还得赶回沈清蓉身边,毕竟接下来该梢丫上了,而沈清蓉身边不能缺了人,否则有失场合,也易令人起疑。
所以她身上的药应该还来不及处理,绿梢不禁诈,一听蒲池这么说脸色就白了几分,慌乱的看向沈清蓉。
沈清蓉不愧深闺养成,这时依然不乱阵脚,&1dquo;妹妹你说的什么药?我可不知道。”
蒲池不和她废话,几步上前要去搜绿梢的身,她的身手几下就把绿梢擒住了,在她袖中摸到了鼓包,一把扯出一个装有药粉的纸袋。
这一切不过几瞬,沈清蓉没反应过来,就见蒲池把证据拿在了手中,一边说:&1dquo;你说要是你表哥知道了,会怎么想?啊&he11ip;&he11ip;原来我的蓉儿也不单纯呀。”蒲池戏谑的模仿云在鹤。
&1dquo;蒲池!你到底想怎样?”沈清蓉不再负隅抵抗,声音有一丝狼狈。
&1dquo;这样,你给我一百两黄金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1dquo;哈?”主仆三人的疑声。
再怎么想,也没想到,要用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