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激灵,厉声说:“福兰,这话可不敢乱说。”
周福兰小声嘤咛:“我这不是在你面前说嘛,哪会出门说。”
陈胜利又痛苦地两手捧住脑袋,说:“我脑子乱得很,让我再想想,是不是我把钱放错地方了?”
周福兰暗笑:那你就想吧。
本来陈胜利武功被封印就很痛苦,这又丢了全部资产,真是雪上加霜啊,他倒在床上就昏昏睡去。
这期间,周福兰去了套间里,把一张小床擦洗干净,拿出一床铺盖过来,自己就单独睡这里了。
因为陈胜利在窑厂当技术员,是红人,他家盖房子厂长随便他拉砖,最后用工资抵,当然还是内部价。
陈家院子大,陈胜利就使劲拉砖盖了一圈屋子,老大家老二家都两间房,陈胜利本人就住三间房,两间通房一个套间。
周福兰收拾好后,看看陈胜利还睡着,她就悄悄去了老三家屋里。
进门就是客,黄菊花看见周福兰来了,虽然心里有气,还是挤出笑脸让她坐下说话。
老三陈胜军见女人说话,他就识地出去了。
他一走,周福兰就凑近黄菊花,一脸真诚地说:“菊花,弟妹,昨天晚上我中邪了,你别记恨我。那啥,虽然我刚进门,咱们并不了解,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个实诚人,是刀子嘴豆腐心,绝对不会手脚不干净。所以,我家丢钱的事,我不会听别人瞎哔哔。”
说罢起身就走。
丢下还没反应过来的黄菊花。
周福兰又来到刘大翠屋里。
刘大翠都快恨死她了,但周福兰到底是个媳妇,又不知道她过来干嘛,惯会做表面功夫的她就压着火气跟她打招呼:“他二婶来了,坐吧。”
周福兰将计就计:“大嫂子,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我昨晚上真啥也不知道啊……你是大嫂子,你又有名的贤惠大度,我年轻不懂事,人傻嘴笨,以后还靠大嫂子教导呢。”
这说得还像句人话,刘大翠火气消了一半,端着大嫂子的架子说:“他二婶,我比你大五六岁,也给人当媳妇好几年了,说话是比你牢靠些。
你呀,可得记住,这婆家不是娘家,话可不能顺嘴就说,得考虑考虑再开口,不然以后有你吃的亏。”
周福兰表示虚心接受。
然后,她又凑近刘大翠,压低声音说:“大嫂子,我一看你就是个稳重贤惠,顾全大局的人,所以,咱别人的话我不会信,钱绝对不会是你拿的。”
然后朝老三屋子方向瞥了一眼,又朝刘大翠使个眼色。
说罢还郑重嘱咐她:“大嫂子,这事你我心里有数就行了,我去看看胜利醒了没。”
老三家屋里,黄菊花正咬牙骂着刘大翠,周福兰嘴里的“别人”
不是大嫂子是谁?
不是陈胜军拉着,她非去院子里骂去不可。
忽然,她脑子里一闪,小声看着陈胜军说:“胜军,二哥家的钱确实丢得蹊跷,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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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二妹这钱就是大嫂子拿的……”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