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打败我呢,我只想你喜欢我。”
赵云雷涎着脸说。
周福兰哭笑不得:两辈子头一回见这么脸皮厚的人。
她板着脸说:“我回家了,要锁门,走吧。”
赵云雷一喜,“你带我回家呀?好好好。”
周福兰眯眯眼,“走吧,有种跟我回家吧。”
“呵呵,你以为我不敢呢,走走走。”
他当真跟着周福兰去陈家庄。
周福兰被他气着了,“你脸皮咋那么厚,不怕到我家被陈胜利打出去呀。”
赵云雷一脸鄙夷:“他打我?你问问他敢不敢,怂包货。”
周福兰好奇地问:“你跟他还挺熟呀?”
赵云雷说:“你回去问问他都干过啥不要脸的事,对了,你没看见他左鬓角那条伤疤吗?”
周福兰哪能不知道,陈胜利总是把左边头留很长,就是为了遮住那条伤疤,但是上辈子她问过他伤疤怎么来的,他含糊说是磕的。
难道那条伤疤跟赵云雷还有关系?
周福兰问:“他那条伤疤是你打的?”
赵云雷直言不讳:“他那一年偷扒学校女厕所偷看,被我一拳打倒,头磕在砖头上了,差点没磕死他。”
周福兰一阵恶心。
赵云雷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怜悯:“你这么好的姑娘竟然嫁了这么猥琐的一个人,你嫁他之前家里人没打听吗?你爹娘咋就舍得把如花似玉的姑娘送给这么个人渣呢。”
周福兰看着他,嘲讽地一笑,“有些父母只顾自己的。好了,再见。”
周福兰回去的路上对陈胜利不仅仅是仇恨了,又多了几分恶心,她一刻都不想看见他了。
吃了饭,周福兰领着周宝凤去了镇中。
今天,镇中门口,多了一个望眼欲穿的人。
冯泽今天特意打扮了,头是刚理的,穿着这个年代最流行的一件黑色夹克衫,一条蓝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
仔细看,他还搽了粉。
相比较周宝凤就很随意了,平常的穿着,不施粉黛,头编了一根辫子垂到腰际,真个是出水芙蓉。
“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冯泽老师,这位是我堂妹宝凤。”
周福兰下了车就给两位介绍。
周宝凤低头不敢看人,冯泽看见她则两眼瞳孔都放大了,嘴都张开了,一副痴迷的模样。
“宝凤,这位是何争鸣老师。”
周福兰又拉着她介绍何争鸣。
“你好。”
何争鸣礼貌地朝她点头致意。
“你……好!”
周宝凤看见何争鸣眼睛都痴了。
“进去说话进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