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以后不会不接你电话,也不会和你发脾气,更不会喝你的酒,我知道我没有那个资格……我会乖的,会听话的,你别不要我呀。”
她越说越可怜,通红的眼眶泛起湿意,泫然欲泣。
但却引得沈令琛眉峰紧拧,眼底愈发深沉,晦暗无光。
这么会咬,可不能厚此薄彼
她什么也不知道。
手伤了不知道主动告诉他,发现他去旧金山就认为他金屋藏娇,她连问都不问,就觉得他不在意她。
她对他没有半点信任,口口声声让他别不要她,但她什么时候要过他?
厨房的灯光昏暗,被他伟岸的身躯遮挡大半。
他那双深邃的眸隐没在暗影里,是谁也无法察觉的伤感和失落。
他舌尖抵腮,轻笑一声,“还是欠收拾。”
下一秒,她的细腰被炙热的手掌扣住,被迫坐在了流理台上。
“哥哥?”
时凝惊呼出声。
不知道是这流利台太凉了,还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的。
沈令琛沉声暗哑:“不是凝凝说要在家里,嗯?”
“……”
时凝语塞,脸红了一片,渐渐咬住了下唇,防止破碎的声音外溢。
“刚才不是说我会着凉?”
他不怀好意地笑,“现在,热么?”
烫得要命。
时凝羞愤至极。
怎么会有人说起荤话,也这么气定神闲的啊?
她气得咬牙,趁机报复狠狠咬他。
殊不知在他看来,全是她对他的诱。
沈令琛轻笑,贴着她的耳朵,喉结滚了滚:“凝凝这么会咬,可不能厚此薄彼。”
混蛋!
人前冷情禁欲,人后禽兽不如!
可偏偏他x张力十足,是令人抵抗不了的欲。
……
此时,老宅。
沈南寻盯着正门。
他昨天到这里,想询问老爷子海城峰会一事,得知他去南台听戏,要第二天才回来。
他就干脆留宿在这儿,结果从今早一直到现在都没见他回来。
现在已经七点了,他实在等不及了,打电话给管家。
他很想质问爷爷,为什么让沈令琛参加海城峰会?是不是更属意他成为继承人?还把他这个长孙放在眼里吗?
但电话接通,他还是没那个胆量,只能委婉关心地说:“管家,雨天路滑,你照顾好爷爷,让司机开慢一点,注意安全啊。”
“大少爷,您不会还等着吧?老爷子进寺庙清修了,要一个月后才回来,您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找您母亲或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