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午饭,李玉和李父驾着驴车就出门了。
一边走李玉一边回想起自己小时候,自家没有养过老母猪。但是隔壁邻居家养了一只,每年母猪生两胎,少的时候八九只,最多的一次生了二十一只,创造了李玉那个小村庄的历史记录。
当小猪长到十几天大,就要请会阉猪的师傅来阉小猪。不然猪长得又慢,肉也会有骚味变得不好吃,也卖不上价。
两家人挨得近,李玉也看了几次那个场面,大白猪刚出生没多久,皮粉皮粉的,眼睛圆溜溜,小小的一只很是可爱。
时间过了那么久,具体细节李玉已经记不清了,记忆中只留下小猪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和老师傅干净利落的动作。
没想到啊!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其中一员,把可爱的小猪猪变成可爱的太监猪猪。所以你永远也无法预料到未来会有什么新奇的事情生。
一般来说,镇上人家就是附近一带人群聚集的比较多的地方。一离开镇上,人家明显变少了,就看见东一户西一户的人家,路边的田地里偶尔还有几个人顶着大太阳干活。
越往山里面走,人烟就愈稀少,道路两旁耕地也逐渐变少。走到后面路上更是只有李玉和李父二人,马路两边都是比较原始的森林,灌木丛长得密密麻麻。
李玉也是在农村长大的,但是那个时候的农村可不像现在这里——人口又少,整体开程度低,经济条件又比较差。
但不得不说自然条件十分优越,在现代如果建个民宿,再请个网红在网上个视频,肯定还是不缺人来体验。
虽然还是是大白天,但是空幽幽的林子里只有几声鸟叫,树冠丰茂,将大部分阳光遮蔽,林子深处黑压压的。
李玉越盯着林子看,心里就越来越恐惧,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即将从里面窜出来。
吓得李玉不敢再多往林子里看,只能目视前方马路。突然灌木丛中出响动,一个灰色的物体从里面窜出来,李玉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不禁惊呼一声。
小毛驴也被惊了一跳,驴车一个不稳,李玉差点从驴车上滚下来,摔个狗吃屎。
李父不愧是老把式,拥有多年驾驶经验。驴车惊的一瞬间,立马用有力的大手稳住李玉“闺女快抓紧爹。”
李玉听话的抓紧李父的胳膊。
李父另一只手紧紧拽住缰绳,用李玉听不明白的的口令吼了下小毛驴,小毛驴就像得到了什么指令,慢慢平顺下来。
李父第一时间关心李玉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伤到哪儿?”
李玉悬着的心也放下来,握紧的双手也放松下来,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稳住了“爹我没事,你也没事吧?对了,爹刚刚那窜出来的是啥?”
刚刚说完没受伤,李玉就现自己的左手传了一阵针扎似的疼痛,翻过手面,李玉瞥见自己掌心上有一根木刺,想来是刚刚急头拌脑一通乱抓的时候扎进去的。
至于为什么扎进去的时候不同,按李玉了解的知识来说,很有可能成功稳住驴车过后,瞬间激增的肾上腺素水平也下来了,被掩盖疼痛这才瞬间放大。
李父看着自己,也不好立马用右手把木刺拔出去。一个是自己刚刚才说了没受伤,不好自己打自己脸。二一个是这点小事不想让李父担心,好歹自己也是个成年人了。
李父经常赶这些路,一眼就看出那是啥“就是山上的野兔子,今天也不知道吃错啥了,见了人不跑还冲上来。还好没出啥事,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今天非得逮着那兔子活剥了它。”
说出来还有一股狠劲儿。
李玉突然觉得这样的李父有些陌生,但是一想遇上这种事情谁不生气,可能是每个人表达愤怒的方式不同,像自己就在心里一过性的气恼而已。
等李父重新驾上驴车,确定他不会再转头,李玉才掏出左手,一看掌心,这刺扎得还不浅,周围都充血了,迫切需要把它拔掉。
李玉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的指甲夹住木刺,屏住呼吸,打算一鼓作气拔出。哪曾想驴车到了一段十分崎岖不平的路面,李父刚提醒一句:“坐稳了。”
专心致志的李玉还没反应过来,被一个颠来倒去,手一不小心还把木刺送进去些。
疼得李玉一个闷哼,差点绷不住了。眼睛里面蓄满泪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只因为这木刺扎得太深。
现在的李玉很理解紫薇当年为什么叫得那么惨,这下容嬷嬷给李玉留下的童年阴影,不仅有画面感还有体验感了。
李父听见闷哼声,转过头询问生啥事了。李玉还要咬紧牙关,故作轻松的回答是因为突然太颠簸,有些不适应。
李父拍拍脑袋:“这路爹走都习惯,你又没咋跟我下乡,爹都忘了在家里拿个棉花垫子给你垫着,怪爹不好。”
该给自己现代的老爸看看,当爹应该这样当,不要啥都甩给老妈的,自己就当个甩手掌柜。
这吐槽也不是意味着李玉不喜欢自己老爸,老爸对自己也好,无言的父爱嘛!
但是还是希望能够不要那么大男子主义,家里的事不要全推给老妈,就算是偶尔搭把手也好,这样老妈也轻松的点。
想到这里李玉的心情又低落起来。
到了地势平坦的路面,李玉一眯眼右手一用力,木刺就被拔出来了。比刚刚扎进去还疼,李玉咬紧下嘴唇,轻轻的放缓呼吸,希望能借此减轻疼痛。
这下啥也不想了,看着冒血珠手掌,李玉用嘴含住伤口,咸腥的血气遍布舌尖,似在告诫李玉应该专注于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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