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萄容似乎认可了冷兰儿的话,难的的露出来一个笑,虽然比哭好不了多少十分勉强。
自从遇到解萄容,遇到什么事,都是解萄容一直挡在她前面,看着解萄容的样子,冷兰儿忽然有种,她现在在保护她安慰她,给她做后盾的感觉。
冷兰儿情绪上来了,把解萄容抱住就哭,发泄一般的哭。
“被抓住也好,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了。”
冷兰儿埋头解萄容的身上哭,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轻松的话。
“是啊。”
解萄容叹口气颇为认同。
冷兰儿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事,擦擦眼泪看着解萄容,认真而天真的问她,“解姑娘,如果俺给你那个婶婶弟弟冲喜,是不是他们就会放过你了。”
当然不会了。
冷兰儿太天真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单纯的想,哪怕她们俩个人有一个人能好好的,她愿意牺牲自己。
很可笑,但是解萄容此刻更想哭,心被什么刺了一下,很忽然很疼痛。
“解姑娘?”
冷兰儿想知道答案,有些迫切。
“没用的,我叔父他根本不在乎齐家冲喜的事,他……”
解萄容顿住,声音是哑的。
冷兰儿慢慢的就反应过来解萄容的意思,慢慢的分析,“俺给齐府冲喜和他没关系,他抓咱们不是因为俺,是因为你。”
“他不是你的叔父么,他为什么抓你。”
这个解萄容的叔父,也是那个疯女人的丈夫,自己和解萄容一起落到他手里,冷兰儿觉得她的结果大概不会很好,逃脱不了齐府的魔爪。
不过,她现在更关心解萄容,
解萄容要如何能逃脱。
解萄容的叔父为什么要抓解萄容。
如此亲近的关系,就算关系不好也不至于动刀啊,让人难以理解。
“说来话长,他一向不喜我。”
解萄容言简意赅。
又问,“你难道就,不好奇我的身份吗?”
“我根本不是一个山中猎户。”
其实冷兰儿一直知道解萄容不普通,解萄容之前和她暗示过,也说过她的叔父颇有权势。
不过解萄容不想说,冷兰儿也从来不去追究好奇。
只要解萄容是她的妻子就足够了。
无论解萄容是什么身份,都是她的妻子。
她已经嫁了她,这是不争的事实。
冷兰儿没问,解萄容自己说起来她的身份,“我本名不叫解萄容,这个名字是我爷爷给我取的,我也用过,我叫越梓容,我祖父曾经伴驾辅国,从武,一生战功赫赫被惠裕皇帝亲封辅国大将军,我父亲也从军,不过他已经战死了,后来祖父不在世了,我母亲郁郁而终追随父亲而去,我叔父就是今上封的镇边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