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他早有婚约。”
解萄容淡淡的说,抬腿又往前去。
“早有婚约……”
冷兰儿喃喃自语,解萄容已经离开很远,忙跑着追上去。
进了屋子,冷兰儿自觉把几扇门一一的合闭住。
“我是逃婚到了擎州,隐姓埋名。”
这下子冷兰儿全明白了,正因为逃婚,所以她和解萄容被带回来这将军府里,才会被关起来。
后来不再关着她们了,是因为马上就要成亲了。
冷兰儿记得清楚,解萄容说过,她叔父根本不在乎齐家的事,齐家就是到处抓她冲喜的解萄容的叔母家,那个疯女人的娘家。
也就是说,那天夜里那位大将军是专程为了解萄容去齐家拿人,若是她没和解萄容在一块儿……
冷兰儿不敢想下去了。
没有解萄容,她现在怕是早就被逼着冲喜了。
解萄容还曾经说过,要给自己俩条路,一条是送自己回家,一条是送自己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解萄容的姨母那里。
现在回过神仔细想想,解萄容怕也为了自己说过话。
否则……
冷兰儿想起来那夜那个疯女人的疯狂样子,没有解萄容护着自己,自己这几天怎么可能还安然无恙的和解萄容呆在一起呢。
严府。
秋风瑟瑟吹打,书房外有俩个身穿黑衣短打仆从守着。
一个看起来似乎有什么心事,走来走去。
“怎么了?”
另外一个看出异样。
后者眉头紧锁。
下一瞬挺直腰背过去敲门。
“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进……”
自书房里面穿出来沉严的嗓音。
黑衣属下推门而入。
书桌前茶香袅袅,老者闭着眼靠着,“何要事禀报?”
严琐擎睁开了眼。
“大人,属下今日在将军府见到一个,很像我们寻的那位。”
后者严琐擎一顿。
“冷二福失踪多日的姐姐?”
“正是。”
“什么?!怎么会在京中。”
“大人确实如此,她抬头那独特的胎记属下看的清清楚楚。”
严琐擎猛的站起来。
“大人我们……”
“她一介村野女子,又怎么会在越臣年的府里,先去查!”
“是大人!”
……
傍晚。
晚膳摆上来,精致异常。
香味腾腾,冷兰儿却没有一点食欲,她心里藏着心事,自从得知解萄容如今的情况,她心里忧比一块巨石压着。
京中看起来繁华,吃穿用度是她这辈子没见过的奢华,可是是非算计也太多了。
就好比解萄容明明不愿意嫁那严老,可是她的叔父还是会逼迫,甚至把人困起来,简直毫无亲情可言。
是了,她没问出那句,解姑娘你是否是被逼嫁。
既然能逃婚,一定是不愿意的。
解萄容能送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却没办法解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