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走开了。
徐宙也坐她旁边,见她这么一副懒洋洋、很没精神的模样,问:“忙什么去了最近,一声不吭就搬走了啊?我那天回去见你人没了吓我一跳,我给冰叔打电话,他说给你找了个活儿。”
南烟闷闷应了声:“嗯,对。”
“什么活儿啊,别又往俄罗斯跑吧,那么远,”
徐宙也点了支烟,落在唇上徐徐地吐烟圈儿,见她不答,又问,“没有吧?”
“没有,”
南烟摇摇头,有点惆怅。
“那个事儿,怎么样了,”
徐宙也观察一下她的表情,提了一嘴,“你前阵子是跟冰叔商量这事儿去了吧?”
南烟更惆怅了,顺手从他烟盒儿拿了支烟出来,在吧台上磕了磕,却没心思点,“冰叔给我凑了钱。”
“多少。”
“五十万嘛,他们一个月就要的,”
她笑一笑,无奈,“我在想办法还。”
“要多久。”
她摇头,去摸打火机,点烟时又晃了眼店里新挂着的画,“你怎么都给拿来了。”
“想帮你想想办法。”
火苗虚虚一晃。
南烟轻轻呼出一口烟,回头,看着他笑,“徐宙也,你别这样。”
徐宙也没说话,她又补充一句。
“我不想欠你。”
每次差不多都是这五个字。
她对他,嘴里永远都是“不想欠你”
、“不想拖累你”
。
分手时也是。
她这个人,一向泾渭分明,要什么就是要什么,吃过太多苦头,知道有的东西自己要不起,也不敢要,不愿意要。
徐宙也便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