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怀礼看她一眼,眉梢微扬。
“她问我是不是你女朋友,问你什么时候回来,问了好多什么的,”
晏语柔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瞧他,“你们见过的吧。”
“见过。”
“怎么样。”
怀礼回眸轻笑,倒是认真:“挺漂亮的。”
“哦,果然,”
晏语柔瘪了瘪嘴,“我就知道,应该是你感兴趣的那种类型。我看第一眼就知道。”
到安检口,怀礼把行李箱交给她,说:“你哥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嗯?”
晏语柔眨眨眼,“我跟他说了不用再打给你了啊。”
“没事,毕竟是我这里联系的律师,”
怀礼笑了笑,“不过现在基本交接给你们了,以后你们联系吧,就不用再打给我了。”
仍是一副温和的态度。
话中意味却是十万分的疏离。
晏语柔看了会儿他,渐渐地发现,原来她一直都是将他看得透彻的。
她勾了勾唇,摇摇头,“好,我知道了。”
然后牵过他手中的行李箱,准备去安检了。
“你是不是要过生日了。”
怀礼忽然问,“后天吧。”
“怎么了,”
晏语柔回头,眼底几分兴色,“还记着这个呢?要给我过生日啊?”
怀礼低头,从口袋中慢条斯理地摸烟,唇角弯起几分笑意,嗓音也很淡。
“都二十八了,就别那么幼稚了,也该长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