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临时接了个电话,避开嘈杂片刻后再回来,怀郁跟那个小辫子的男人已聊了好一会儿了。
球桌也收拾好了,准备开局了。
怀郁兴致挺高,喊他过去。
徐宙也见怀礼过来,彼此对视了一眼,却是怀礼先笑着打了招呼,径直问他:“今天呢,也一起打吗。”
仿佛上回在高尔夫球场。很熟悉了似的。
怀郁有点惊讶:“认识?”
“之前买过他外公的画儿,一起打过球,”
怀礼说着,有点不大确定似的,笑着问徐宙也,“上周吧,是吗。”
“对上周,”
徐宙也倒一眼没看他,吩咐小脏辫拿了根球杆过来,“医院也见过的。”
“这么巧啊,”
怀郁想到昨夜在这里碰见了南烟,四下瞧了瞧没见到人,“南烟呢,今天不在?”
“她今晚没来,”
徐宙也递给怀礼一根球杆,这才正眼看向他,半是认真地问,“今天算输赢吗?上回跟你打球只顾着跟你学了,别的也没管。”
怀礼接过来,“我不是很会这个。”
怀郁这时正经兮兮地凑过来,对徐宙也说:“这是真的,你跟他打高尔夫可能打不过他,赢这个随随便便的——信我。”
还拍了拍胸脯,一副诚不欺他的模样。
“那行吧,”
徐宙也感到好笑,“不算了。”
“还是算吧,”
怀礼微微侧眸,眉目淡淡的,“总不能让你白打。”
“也可以,”
徐宙也扬了扬眉,看着他,“我看你也不像玩不起的人。”
怀礼只笑了笑,绕到球桌另一边,没说什么了。
小脏辫昨天顺手给徐宙也常用的那根杆子扔隔壁休息室了,他进去拿,南烟还在沙发上睡着。
外面动静不小,被开门动静扰醒,她没睁眼也知道是他,嘟哝了句:“徐宙也,今晚忙不忙……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