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球的位置和指示的球洞不远不近,难度不算大,但也还是有点技巧的。够不上为难的程度。
徐宙也略略观察一下,找到了角度,瞥怀礼一眼,说:“对不住了啊。”
怀礼扬了扬眉,随他尊便的态度。
一声脆响。
最后一个黑色8号球迅速碾过球桌,轻轻松松,精准入了洞。
“可以啊徐总,”
小脏辫儿上次可是在南烟家门口见过这个和徐宙也打球的男人的,这时自然十分捧场,“第一局就给咱们杀了个开门红——不错不错!”
徐宙也脸上却没太多的欣色。
转头见怀礼拎着杆子要退一边去了,意外他这么快出了局,一点胜负心都没有似的,问他:“你不玩了?”
“还是你比较会玩儿。你们来吧。”
怀礼笑了笑说,疏懒地倚住了身后的球桌。
他身姿颀长又高挑,低下头,从烟盒敲了支烟出来,放在唇上,点燃了。
迎上徐徐腾起的烟气,他在局外观察着他们。
神情倦淡。
怀郁还是玩心重,没再问徐宙也关于南烟的事了,说到底也并不十分关心。这边入了局,高手过招,二人倒是打了个酣畅淋漓。
陈舒亦不会玩这个,看了许久有点无聊。
她过来怀礼身边,和他一起看怀郁和徐宙也这么左一杆子,右一杆子地打,半开玩笑地说:“难得有这么清闲的周末,你跟怀郁都在外面玩两天了还没玩够,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的。”
“是啊,”
怀礼吞吐烟气,半是好笑地回头看了她眼,“明天要上班,你舍得吗?”
一副及时行乐的态度。
陈舒亦一抬头,撞入了他盛着笑意的眼底。
心跳落了拍。
怀礼只笑了笑,说完就别开了视线。
陈舒亦入职没几天,大周末就跟他们跑了这么两天。昨天骑马今天高尔夫,连着两个晚上都来了这家酒吧。玩的确实很尽兴。
她在上海的医院工作时私下可没这么好的氛围。
陈舒亦又看了会儿男人侧脸,才慢慢收回了神绪。
她有几年没回北京了,跟怀蓁和怀郁也隔了好多年才见面,这回来北京也是为了跟怀蓁学习一段时间。本想如果在UNIHEART待得不舒服了,过段时间再回上海。怀蓁之前也答应了。
她刚还想跟怀礼说,要不她先打车回去好了。
现在看来,都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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