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发了个发箍,两个发光的红色小恶魔角。
南烟停了停脚步,稍稍一抬头,都不用她开口,怀礼便给她戴上了。
“怎么样,”
她眨眨眼,问他,“看起来是不是很像那种,参加什么聚会的女大学生?”
怀礼将她一缕发拨到她耳后,给她正了正,还挺认真地反问她:“分不清心慌和心悸的那种?”
还记得这个啊。
南烟正腹诽,他便扳过她肩继续走,手虚虚搭着她,微凉的指背摩挲一下她侧脸的皮肤,“你到底什么学校毕业的。”
“我,”
南烟抿了下唇,“随便上了个美术学校。”
怀礼轻笑,“不是学医的啊。”
“当然不是了,”
南烟解释道,“我像吗?”
他“哦”
了一声,“不像。”
又微微垂眸,笑,“那就是之前看上盛司晨了,去接近人家?”
这个南烟更不知怎么解释了。
她对他的接近,不也是心怀目的的吗?
算了,他以为什么就是什么吧。
南烟不说话了。他也不问了。
他们沿一个窄坡下去,乐声震耳欲聋,已经开场了,才有乐队退场,又上来一拨人。
台下人群簇拥,台上传来激烈刺耳的贝斯响,三四个人乱七八糟地叫嚷起来,迎来一片的叫好。
南烟想捂耳朵,踮了踮脚,大声问,“——你喜欢听这个?”
怀礼低了低身,也扬了下声,“什么。”
他没听清。
“你喜欢听这个吗——”
南烟又问他。
这次怀礼听到了,给她的角正好了,俯身,靠近她耳朵,“我不喜欢,我弟弟今天演出。”
弟弟?
南烟想起来,他是有个弟弟的,同父异母,比他小十二岁,在港城读高中。
怎么来北京了?
还,玩乐队?
这么野?
其实就是最初的那声贝斯声十分刺耳,进入了正常节奏的表演,轻缓慢摇的乐声让整个夜晚几乎都变得柔软了。
怀礼的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似乎听得有点不入神,在玩手机。
周围有情侣在接吻。
南烟也不知该不该和他接吻。
手机屏幕幽蓝的光线投映在他脸上,五官轮廓清冷分明,眉眼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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