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北冥是个魔鬼!
南宋从泳池起来的时候,腿软,腰酸,嗓子干。
“每天水里运动一个小时。”
想起他走时说的那句话,南宋双腿哆嗦。不要啊,她不要从床上换到泳池,她——
学游泳还不行吗?
南宋气得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狗男人!王八蛋!”
南宋握着拳头紧了松,松了紧,好久,才调整好呼吸,裹着浴巾回房换衣服。
因为原来的房间被砸了,她被换到夜北冥隔壁。
是的,这三个月里,南宋和夜北冥不住一间房。每次完事后他都会离开,不曾睡过她身边。
夜北冥嘴上说既要她的身体,又要她为他医治,实际却半点不给机会。
方才亲密时,他自始至终禁锢她的手腕,防着她探脉象,或者说,是防着她了解他的病情,以后借医病的名义下药弄死他?
夜北冥,警戒的很呐。
但就是这么警戒的人,在她坦白了自己会医术后,他为什么没有追问,为什么没有起疑:
她,到底是谁?到底什么身份?接近他,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中医,尤其是诊脉,没个三年五年苦心钻研,想都别想有半分造诣。
何况她这种能精准诊断,医术在五年以上的专家。
他不好奇吗?
还是在夜北冥这种狂妄自大,权势滔天的男人眼里看来,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都只能是他暖床的工具?
“哼!”
轻敌是会要命的!
南宋眼底掠过狠光。
随便在衣柜里拿了套休闲服穿上,她习惯性拉开抽屉找避孕药。
不想怀上夜北冥的孩子,而那男人也不做任何措施,就只能是她吃药。
“嗯?”
抽屉里空的。
他们没给她拿过来?
南宋走出房间,决定开车去药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