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雁慈,他们是谁啊?"
何雁慈正想着,她娘拽了拽她的衣袖,指了指几个站在草屋前的人。那几个人都是家丁打扮,但衣料上好,腰间还带着刀。他们本来是对着湖眺望什么,可听到何雁慈跟她娘的脚步声就都转过身来,其中一个年长的给旁边的人使了眼色,其中两个便过来把何雁慈跟她娘架了过去。
"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雁慈,他们是谁?"
何雁慈的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到那些来路不明人物腰中的刀,脚便开始发软。
"
娘,女儿也没见过他们。"
何雁慈本来也很怕这样的人,可自从在湖上见过谭渊跟雪公子切磋武艺,便觉得眼前的人倒也没什么了。
"
你们"
家丁中年长的人刚要发话,却看到草屋的帘子一挑,从里面出来一个面色阴沉的公子。那公子相貌英俊,但脸却似结了千年的寒冰,看不见一丝笑容。他见这几个人架了何雁慈跟她娘,便低声斥责道:"
不得无礼。"
"
是,大少爷。"
那年长家丁慌忙命人放开何雁慈跟她娘。
"
你就是何雁慈?"
那公子盯着何雁慈看了半天,才问了这么一句。
"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为何在我夫君不在时屈尊寒舍?"
何雁慈没回答这公子的话,反而反问了一句,话间带了强入民宅的讽刺。吓得她娘拉了下女儿的袖子,心说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这人目光带着不满和鄙视,万一对两人不利可如何是好。
"
看来是了。那这位就是你娘。你和他没圆房对吧?"
那公子也没有回答何雁慈的问题,反而说了这么一句,吓得何雁慈捂住了嘴巴无言以对。
"
公子在说什么啊?"
何雁慈的娘看女儿吓了一跳,心里也觉得事情不对。
"
你到底是谁?"
何雁慈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凉,她用眼睛四处看着,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那公子上前一步,一把拽过了何雁慈的手给何雁慈把脉。
"
你要干什么?怎么可以随意碰别人的手?"
何雁慈用力挣脱,在那公子放手的一瞬间跌倒在地,她咬牙迅速爬起来,跑到水缸旁边,捡起那砍柴刀,却没有向自己的手腕砍去,而是拿起刀,跑到公子身边,要砍那公子的手腕。
"
哼,这也是他教你的?你们果然没有圆房。"
那公子根本不把何雁慈的举动放在眼里,抬手夺过那刀,顺手丢到草屋的土坯墙上,让那刀死死嵌进墙中。
"
我们圆房与否干你屁干你什么事?"
何雁慈涨红了脸,想学谭渊的样子跟那公子吼叫,但那粗鲁的字眼还是让她羞愧难当,说了一个字便说不下去。她瞅瞅墙上的刀,想起谭渊跟自己说过女子不可以那么软弱,纵使被别人不怀好意碰了手也应该是奋起反抗,而不是自惭形秽地归罪于自己。
"
很简单的道理。你没和他圆房就不算是他的娘子。"
那公子冷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