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雁慈气结,有晕过去的欲望。
"
哈哈哈,那不是画眉么?又是我谭家养的,所以,我都叫它谭画眉来着。"
那男子,也就是谭家二少爷谭渊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实在是很想捉弄何雁慈,可又不忍心看着何雁慈郁闷地皱眉。
"
你、你、你是不是我的夫君?"
何雁慈气得七荤八素的,从背后把刀子抽了出来,抵在谭渊胸口。
"
我们都拜堂了,你说是不是?"
谭渊看到久违的砍柴刀,怀念之至。
"
我、我夫君从前脸上都带着泥。"
何雁慈对面前男子是夫君一事已经有了七八分肯定,但想到谭渊平日满脸湖泥,又不确定。
"
那是因为我长得很不错,又不希望那些姑娘小姐们看了我着迷,所以才涂的。"
谭渊捏捏何雁慈的脸颊,发现瘦了些,不由心疼起来,心说雪公子派人送自己娘子来的这一路上怎么也不好好喂她啊。
"
凭、凭什么要我相信?"
何雁慈很想扑到谭渊怀里倾诉离别之苦,可又怕被骗,只好忍着继续追问,要求谭渊提供证据。
"
这个好吧,倒是有个办法。"
谭渊摸摸下巴,很邪恶地一笑,开始脱衣服。
"
啊,你,你怎么可以这个上身"
何雁慈看着久违的谭渊的上半身,脸上开始发烧,觉得一股热流又开始在体内聚集。
"
身材一如既往地好吧?"
谭渊得意地瞧瞧自己,又看了看何雁慈。
"
果然是夫君!"
何雁慈摸摸鼻子,发现血又流了出来,这才肯定眼前就是谭渊,不由眼含泪花,上前抱住了谭渊。
"
哭什么啊?乖,别哭了。来这里找我,你已经很勇敢了。"
谭渊摸摸何雁慈的头。他在谭府早就收到了雪君湘派人秘密送来的信,知道何雁慈万里找寻自己。
"
可是夫君你为何丢下我?呜呜"
何雁慈哭得凄惨,连鼻水都流出一些,脸颊、鼻头、眼睛也红肿起来。
"
唉,那个说来话长。"
谭渊心疼地抬起胳膊,用袖子替何雁慈把鼻水抹掉,"
别哭了,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乖哦。不要哭了,眼睛变成小猪的双眼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