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呜呜夫君你为何不见了。"
何雁慈听到那话,慌忙跑到脸盆旁边洗脸,擦擦干净,才红着眼睛回到谭渊身边抱住谭渊,死死不放。
"
我不是有心的,我明天慢慢讲给你听,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你又吃得饱饱的,我们还是来做些该做的事情吧。"
谭渊挠挠头,嘿嘿一笑,手掌轻抚。掌风过处,烛火抖动几下便熄灭了。
"
夫君这个,那个"
何雁慈在黑暗来临的一瞬紧张了下。她颤着,想推开谭渊,却被谭渊抱得更紧。
"
大喜之日,我们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圆房,其它的明日再说。"
谭渊低头亲亲何雁慈的脸颊,心说从前的自己好悲惨,数次圆房都被打断了,不过今天名正言顺娶了何雁慈进门,总不会遭到天遣,不让自己圆房吧。
"
啊,圆房?那个,这个"
何雁慈呆呆地仰头,看着谭渊眼底闪烁的光,觉得那热烫如火的视线朝自己一点点逼进。
"
是啊。圆房。所以,你不可以穿这么多。"
谭渊把何雁慈轻轻抱起,毫不费力地放在床上,然后解着她的衣裙。
"
夫君,那个,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何雁慈的肌肤被谭渊触碰到,心里跟跑进匹野马一样。
"
不可,这可是为夫的闺房之乐啊。天底下,哪里还有比洞房时候伺候娘子更衣更快乐的事情呢?"
谭渊不厌其烦地解释,手上也加快了速度。他脱了几层,看还是脱不光,心中暗暗埋怨赵妈给何雁慈穿太多了。
"
也对。可是夫君,肚兜还是我自己来吧。"
何雁慈被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她缩起有些凉意的双腿,怕碰到谭渊那温热的躯体,心跳得便会更快。
"
我来吧。"
谭渊把何雁慈翻过去,小心地解开肚兜的系带。接着,顺手在何雁慈光洁的背上抚摸起来。
"
夫君"
何雁慈把头埋在被里,觉得脸上的火热足可以蒸鸡蛋了。
"
你还好意思这么叫。"
谭渊竖起眉毛,狠狠打了下何雁慈的屁股,"
我摸你你身上为什么起鸡皮疙瘩?不会是讨厌我吧"
"
怎么会可能是因为冷吧?"
何雁慈委曲地抬头,冲那还未合上的床帷努努嘴。
"
有道理。"
谭渊伸手将那帷幔放下,把自己跟何雁慈阻隔在一个小小的空间中。这狭窄感觉的突至,让何雁慈不由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