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雁慈怎敢嫌弃夫君。"
何雁慈颤颤巍巍地抬眼,一点一点,从谭渊的腰看上去,还没看到谭渊的脸,就被谭渊的身材吸引住了。她没看过别人的身材,也无从比较,只是觉得谭渊的身躯起伏得好看,特别地吸引人,让自己看了就转移不开视线。
"
怎么了。"
谭渊心说你怎么只盯着我的上半身,不看我的脸。
"
我"
何雁慈想说点什么,却觉得自己的嘴巴好干,有股热流在嗓子附近转悠,似乎要从里面冒出来一样,一直往头顶上冲,冲到自己头晕脑胀,不知道何处可以宣泄。她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谭渊的胸膛,结果热热的液体就从鼻子里面流了出来,很急速,带着体温的热,顺着她比体温还热的视线就那么喷到勒谭渊的胸膛上。
竟然是血!
何雁慈头晕晕的,她想起来似乎娘说过,只有不要脸面的女子看到男人才会这样。
可我却对夫君这样,他肯定会嫌弃我了何雁慈心灰意冷,便往后倒去。
谭渊看到何雁慈喷鼻血也很惊讶,他慌忙抱住后倒的何雁慈,伸手摸摸何雁慈的脉门,发现是情绪激动导致的昏厥。
"
我身材那么好么?"
谭渊看看自己,拿了个湿手巾擦干净何雁慈鼻子附近的血迹。帮她脱掉鞋袜,盖了被。自己则跑到外面,躺在了自己打鱼的船上。
"
看来要在这里睡很久了。"
谭渊慨叹自己命苦,他估计何雁慈的娘没给何雁慈灌输任何闺房之事,"
你们不教,就只能是我教了。"
谭渊摸摸胸前,都是何雁慈的鼻血。他撩起湖水擦了擦,想到自己任意妄为娶了个陌生女子,心里多少有些佩服那种大胆,可想到何雁慈的种种,又觉得这个决定还不错。
"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谭渊自我安慰着,大刺刺地躺在船上也睡了。
何雁慈睡得熟,她睡足了一夜才醒。醒来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升得老高,都能照屁股了。新媳妇,要早起伺候公婆、夫婿,做饭洗衣何雁慈觉得自己都要疯了,这些不仅仅一点没做,而且昨夜竟然连夫君都没有侍奉好。
公婆?他好像没高堂。做饭?自己昨天做坏了。可自己起码不能在新婚之夜一个人霸占一张床啊,那他是在何处睡的?三从四德啊,如果自己不好好侍奉他,他会不会以自己犯了七出的罪名把自己休弃了呢?对了,七出都是什么来着,自己好久没有背诵,都有些忘了。何雁慈掰着手指头开始查:"
多嘴、善嫉、无子"
"
都快晌午了,你不吃饭不饿啊。"
谭渊听到何雁慈起床了,就把昨夜剩的鱼热好,进来叫何雁慈吃饭,结果看到何雁慈坐在床上表情严肃地背"
七出之罪"
。
"
夫君。"
何雁慈看到谭渊慌忙从床上蹦下来,也不管自己的举止是不是合规矩了,拉着谭渊的袖子就说:"
夫君,我知道自己昨晚错了,但是我会努力改正,你不要休了我。"
"
我当然不会休了你。"
谭渊捏了捏何雁慈的脸颊,"
反正圆房前先了解一下彼此也好。这样吧,在你接受我之前,我不会碰你的。"
"
啊,好。啊,不,我是说"
何雁慈一高兴就忘了掩饰,她慌忙问道:"
夫君,我是想问这样算不算正常?别人家也都是这样的么?"
"
都是这样的"
才怪!谭渊翻了白眼,把最后两个字咽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