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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儿性子倔犟，他既然明媒正娶你进门，自然不会让你做小。可赵姑娘那样的身份，自然也不能做小。所以我想让渊儿以正妻之礼娶赵姑娘，而你和她不分大小，同是渊儿的正房。日后渊儿再娶，便是妾室了。你看如何？"

谭老夫人自觉此计可行，至少她目前给何雁慈跟谭渊留了面子，至于何雁慈的最终去留，日后慢慢整治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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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娘，这个事情上我觉得还是问过夫君比较妥当。"

何雁慈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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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话？娶妻之事自然算家里的内务，该由女眷出头，问渊儿做什么？你身为人妇，自当谨守本分，要回去好好劝劝渊儿，尽快娶了赵姑娘才是。"

谭老夫人脸色一沉，她瞪着何雁慈，心说若是渊儿答应，当初不就娶了那赵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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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何雁慈一听这话，心里一亮。她也听出来这意思是说谭渊本人并不想娶赵姑娘。

太好了，太好了。夫君真是大好人啊！何雁慈发觉自己郁闷心情不复见，她咬住嘴唇，忍住笑，心说只要谭渊没那个意思，自己就好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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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你倒是说啊，劝还是不劝？"

谭老夫人把身旁的拐杖拿来过来，在地上狠狠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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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恕雁慈不能劝。"

何雁慈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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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敢跟我顶嘴？"

谭老夫人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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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这样。书上有说出嫁从夫，也就是我既然嫁给夫君就应该听他的。夫君不喜欢的事情我身为人妻的便不能做。"

何雁慈想了想，觉得只有这个理由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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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对我就不该讲孝道了么？"

谭老夫人被何雁慈这句话给噎了一下，更加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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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当然要孝顺您。可是我看过的书上没有说这种时候我该听谁的。娘说的有几分道理，可出嫁从夫也是古有明训，要不然娘跟夫君说吧，夫君说什么，雁慈听着就是。"

何雁慈把包袱又丢回给谭老夫人。

谭渊在窗外听得何雁慈这番话，乐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没料到何雁慈在这个事情上还蛮有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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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二少爷，里面"

何雁琳看谭渊窃笑，心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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