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你知道自己是我的亲叔叔了,把十六岁的我骗来魔域这种吃人不吐骨头地方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来你是我叔叔!你有想过我怎么活下来的吗?有问过我一次安危吗?这几十年来在我数着日子盼着能找机会回去,向你汇报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情报的时候,你有过给过我哪怕一次称赞一次笑吗?我对你言听计从,我敬你爱你把你当成此生最亲的亲人,可你对我连陈星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这时候你跟我提亲情!你也配?”
肖尘掐着着肖逸清的脖子在对方一脸惊愕的表情下给他下了一个禁咒。
“小叔叔还是不要说话了,多一句我都不想听,太败兴,你还是留着嗓子尖叫吧。”
肖尘手下动作不停,他终于解开了肖逸清背在身后已经毫无知觉完全无法动弹的双手,然后脱掉了对方身上所有的遮蔽,“你要的痛快我给不了,但是今天晚上,我可以给你点别样的痛快。”
肖尘双手握住了肖逸清的膝盖,无视肖逸清愤怒又哀求的目光,在对方崩溃焦急的啊啊乱叫中将已经抵抗无能的双腿向两边打开。
那双洁白无瑕的腿颤抖着做着毫无意义的试图加紧的动作,然而最隐秘的地方还是被一览无余。
在看到小巧囊袋下遮遮掩掩的那个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时,肖尘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猛的伸手按上肖逸清的大腿内侧,让其敞开的更大。
“这是什么?”
肖逸清的皮肤非常的白,苍白的显得有些病态,他就像出自手艺精湛的名师之手的瓷器娃娃,几乎没有瑕疵,至少在肖尘的眼里一直是这样。肖尘看着那透白的腿根间粉红色的女穴,惊奇到手指的力度都不自觉的扣紧,惹着身下男人发出疼痛的一声“嘶”
那里油光发亮的满是粘液,两片薄而小巧的阴唇间拉着几道浑浊丝线,整个大腿根部和下面的臀缝臀瓣上也都是亮晶晶的一大片,看也知道刚才情动的有多么厉害。而上面本来挺翘着的阳具,现在已经软了下来。
“真有意思。”
肖尘冷笑一声,然后扯过绑着床帐的绳子绕过肖逸清的膝弯处,将其双腿大开着分别绑在了床两侧的木质框架上。
“原来小叔叔一直担心的是这个?呵,可真是想不到,长着这样身子的人竟然还敢讽刺别人的出身,大言不惭的指责我不人不魔的不配活?那你自己又是什么不男不女的怪物?生成什么样是自己能决定的吗?啊?你告诉我!这命运是自己能选的吗?”
肖尘心里燃着熊熊的怒火,这算什么!
他本以为肖逸清无论出身和资质都太过完美,看不得一点瑕疵,内心迂腐洁癖过重,对魔族血统偏见过深。然而这是什么,他拼命遮掩逃避自己畸形的身体,明明深知命运的无常,为此而苦,却又为何对自己毫无同理心。哪怕自己从见到他法却又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然而在这场点燃彼此的相拥间,究竟谁才是飞蛾,谁又是烈焰。
白皙的手指不再冰冷推拒,他如同缠绕枝干的藤蔓攀上结实的脊背,指尖刮过坚硬肌肉外面的柔软肌肤在上面留下青白的痕迹,片刻又开始由白转红。男人炙热的唇贴在粉红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感受身下人每一次敏感的震颤。聆听对方鼻息与喉咙里传出的美妙轻吟。肖尘不知道是酒劲儿上了头还是被什么别的迷了智,他望着男人被醉意和欲望染红的脸,和那回望自己时带着依赖与莫名哀痛的眼神,惹人心疼,于是在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个轻吻。
也可能只是渴望了太久,渴望被对方在乎,渴望被对方需要。他以为他是恨着的,也以为他们之间那些仇怨永远也跨不过去,再放不下,而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究竟他恨得是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肖逸清骂自己是罪恶肮脏又卑鄙的魔,他过去不服气也不相信,现在他信了。他自私,他卑劣,他罔顾人伦,他无谓道德恩仇,他拿仇恨对错做借口只不过想造一座牢笼一根铁链,拴住他想要的,困住得不到的。一但对方向他伸出邀请的手,对他倾诉甜蜜的言语,用温情柔软相拥,他就会震裂坚硬强撑的外壳,甘愿放下一切重新臣服。
“你爱我吗?”
他悲悯着自己,再次露出柔软的肚皮乞求怜爱。“告诉我,别再骗我,你爱我吗?”
肖逸清的一双眼雾蒙蒙的盈着水汽,他们已经赤裸相拥,身下最娇软的地方被火热抵住磨蹭着撩拨,是那么难耐,被淫药折磨过得身体无论对痛还是快感都食髓知味,麻痒从内而外,流窜过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他看着面前这个从小就倾慕的男人,这是在世上唯一曾爱惜过保护过自己的人,也是他心中最深的悔痛,没了他,再没人护着自己,疼惜自己了。
也许,还曾经有过的吧
【小叔叔,等我以后长大变的好厉害好厉害,换我保护你!】
那被水雾遮蔽的瞳孔随着远久记忆里幼稚童音而轻轻抖动着,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说不清这一瞬间的悸动和心痛代表着什么,只能尽快的忽略过去,慌张的伸出手臂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搂上了身上男人的脖子。
“爱你的,爱你的,一直都只爱你的”
肖尘猛的把人紧紧拥在怀里,心仿佛失了重,只有抓紧了怀里的人才踏实,然后与之一起跌入五彩斑斓的花海中,在纷飞的花瓣中,他的声音在颤抖,低低沉下腰将已经硬热的性器往潮湿柔软的花蕊中推进“我也”
然而话还未出口,肖逸清带着蜜一般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一次却变成了暴风雨中的一记炸雷,把刚刚才组建起来的花园,炸了个粉碎。
“快给我吧,逸天哥哥”
深夜,魔宫西北角的密道外一阵疾风而至,卷着浓厚的黑色魔雾霎时之间便落在了密道的入口,魔雾触地炸开裹着滔天的怒火,距离不远的两名魔族守卫在强劲的威压震慑下,瞬间四肢发软的跪在了地上,丧失了抵御能力。
“魔”
当他们看清从黑雾中走出来的阴沉男人时,被对方天魔的姿态所震惊,一个个如同被捏住了喉咙的猎物,本能恐惧的往后退缩。
好在愤怒的男人视他们如无物,即刻间再次化作黑雾直接冲入了密道之中。
石门被轰然震开,巨大的声响惊起屋内正打坐的白衣男子,可还未待他反应,一只青筋暴起的手像铁钳一般卡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人大力的甩在了墙上,死死的扣住。
“孽障你你发什么疯!咳咳”
白衣男人被袭毫无防备,喉咙一甜呕出一口鲜血,染在了胸口的洁白衣领上。
“齐途,你不要逼我再用探心术,你撑不住几次。你老实告诉我,肖逸清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肖尘的眼睛赤红,红色的瞳仁里就像燃着一团火,眼白的部分满是血丝非常恐怖,太阳穴上爬着鼓起的筋络彰显着体内压抑不住的怒意。
齐途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肖尘在这个时辰怎么会突然冲过来问这种问题?他情绪如此激动,是怎么发现逸清对逸天齐途艰难的转动视线,只见面前之人衣衫不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绸长衫,胸口大敞着似是寝服,几点暧昧的红印明晃晃的暴露在脖颈和胸口的位置,满身浓烈的酒气一个惊人的推测立刻在他脑中炸起。
“你你把逸清怎么了?”
齐途那慌张急切的关心样子,就像是在肖尘的熊熊怒火中又凭添了一捆柴,他五指收拢,指尖都恨不得戳进对方脖颈的皮肉里。
“这关你什么事?你关心他?你自身难保如今就是我关着的一条丧家犬,你还有闲心惦记我的宠奴?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肖尘的犬齿变得又尖又长,说话的时候在唇中若隐若现,配上他邪肆的冷笑,狰狞的令人毛骨悚然。
“畜生,呃逸清是你叔叔,你怎么敢”
齐途嘴角冒着血,眼睛发黑,艰难而愤怒的责骂着这个过去在凌云时的小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狗屁的叔叔!他把我当亲侄子了吗!你们联合起来想要我跟魔族一起陪葬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是我叔叔!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这老东西废话的!既然你不想自己开口,就别怪我了!”
肖尘疯癫的大笑起来,然后阴森森的靠近了齐途已经被掐的发紫的脸,将黑色的烟雾从他的七窍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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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苑的墙外有一棵桃树,桃树下有一个园艺假山,肖逸清从两岁半起就会每天都跑来桃树下,守在院外,但他还太小了爬不上去,他只能守在外面捡捡树上落在假山上的粉色花瓣,他把花瓣带回去装在瓶子里小心收起来,晚上还抱着它睡觉。可惜那里面桃花的味道很快就闻不到了,花瓣也变得枯萎腐朽,但那是母亲院子的味道,是他能离她最近的距离。
等到肖逸清五岁的时候,他终于可以爬到那个假山的顶上,扒着墙沿躲在桃树的枝叶后面偷偷往里面看。院子里种了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花,有不少他都认不出品种来。
那一次他并没有见到母亲,但是他回去后就进凌云的书阁找出了好几本记载四界花草的书籍,他看的很认真,想着有一天和母亲见面可以找得到话题讨母亲欢心。想着母亲也许会惊艳于自己小小年纪就懂得那样多的知识,摸着他的头夸奖他很棒的画面,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