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先行进门禀告,“侧福晋,乌拉那拉福晋来了。”
宜修回神,说:“请她进来吧。”
剪秋回身给乌拉那拉福晋打着帘子,示意她进门。
“坐吧。”
宜修不想跟她假客气。
乌拉那拉福晋气愤于宜修的态度,说话便有些冲,“宜修!你不过一庶女,要注意分寸!”
“额娘在这也住了几天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宜修不理她,接着说自己的。
“怎么,不是你请我来的吗,”
乌拉那拉福晋笑容扩大,“请神容易送神难,什么时候走就不是你说的算了。”
宜修脸上的苦涩一闪而过,“那就劳烦福晋这几日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影响我安胎。”
宜修确定,那是阿玛与嫡额娘一起做的决定,自己被放弃了。
乌拉那拉福晋嗤笑,“那你就好好安你的胎,别不小心就没了,哼!”
起身就走了。
剪秋上前,“侧福晋,可要派人盯着福晋?”
宜修冷静的说:“不用,在贝勒府里她没有人手,什么都做不了。”
剪秋又提议,“那,要不要让竹息姑姑进宫一趟,也许德妃娘娘能拦住贝勒爷呢?”
宜修有些丧气,“让她去吧,剪秋,现在我们什么方法都要试一试,不管能不能成功。”
宜修盘算着可以用的方法,悲哀的现,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依靠贝勒爷得到的,若贝勒爷执意要娶柔则,她毫无办法。
甚至,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还要去宫里为他二人去向皇上和德妃求情,求他们为胤禛赐下婚事。
宜修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剪秋为宜修擦着眼泪,心里为宜修而悲哀。
胤禛与柔则的事,不是剪秋与宜修的身份可以解决的事情。而能解决这件事的人,又不会为宜修考虑。宜修注定是这件事的牺牲品。
“剪秋,”
宜修突然出声,“今晚去请爷吧,就请这一次,也让我看看爷有多喜欢柔则。”
剪秋轻声说:“是,侧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