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接过管家权后也没怎么改动柔则的布置,只处理了几个克扣主子奴才份例的管事,但在细微之处替换了许多的人手。
剪秋提醒宜修,“侧福晋,咱们要不要多养几个府医?”
宜修问:“怎么突然想起找府医?”
剪秋早打好腹稿:“侧福晋,咱们小阿哥越长越大,以后总免不了有个头疼脑热的,府里主子又越来越多,万一一起生病可怎么办?就那一个府医,他是去哪的好?”
宜修沉思,“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剪秋接着说:“要奴婢说,不止要招府医,咱们院子里也该有几个医女,万一的话,还能有个会处理的。”
宜修笑:“如今医女可不好找,学医大多的是男子,也就是他们家眷可能耳濡目染会一些。这样,就去招些拖家带口家里有女孩的,哪怕现学也行。”
剪秋笑着说:“那这些女孩平日里就让她们领二等丫鬟的月钱好了,也不用做事,只要有一次能用上她们就不亏。”
宜修说:“确实,能有一次就不亏,只希望用不上她们才好。”
剪秋将事情都吩咐下去了,手里有人,不用她亲自去干。
接下来不用早起请安,权利在手,宜修过的很是舒适,剪秋也跟着沾光,出去后也能让人叫声姑姑了。
柔则被关了一个月,出来的第一件事就通知了各院恢复早上请安。
打了正院的妙荷,剪秋和宜修嘟囔,“这还没过几天好日子呢,福晋这么着急出来干嘛。”
宜修笑着说:“她自然要着急,权利宠爱都没了,看来是脑子清醒了,知道争抢了。”
剪秋疑惑,“侧福晋,福晋能出来,您似乎很高兴?”
宜修笑着看剪秋,“我不是高兴柔则出来,我是高兴柔则懂得争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