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聿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她看过这本书,应该记得内容的,“夫人可在那本医书里见过这种毒?”
然而何夫人迷茫的摇摇头,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齐斐聿这才收收心,从怀中拿出一幅画递给何夫人:“可是这味道?”
何夫人接过画,仔细闻了一下,露出嫌弃的表情,将画还给了齐斐聿:“就是这个味了,此物是从何仁房里拿的吧,还有味道呢。”
齐斐聿忙问道:“此毒可有解?”
何夫人一笑:“没有。”
见二人脸色都有些严峻,这才又说道:“不过这毒毒性不强,如果不是长期浸润的话,断掉这毒就是了。”
齐斐聿知道这位夫人对他们不满,故意如此的,也不甚在意,问出了他最在意的问题:“夫人可否让我看一下凶器?”
何夫人果断地拒绝了:“我说过了,丢河里了,大人想找,大可以去河里看看。”
齐斐聿还是不放弃,试探地说:“我曾听师父说过,他见过一把神兵,形似柳叶,刀柄略长,刀柄与刀身可拆卸,刀身锋利异常,可轻易割开人的任意部分。夫人用的可是他所说的束刀?”
师父好像是这么念的吧?
何夫人猛地睁大眼睛,惊喜中带着一丝期冀,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大人,奇变偶不变?”
然而齐斐聿的眼神有些迷茫,她好像在和自己对暗号,但是什么鸡煸藕不煸?他其实不太懂厨艺。
何夫人见他迷茫,也冷静了一点,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氢氦锂铍硼?”
看着齐斐聿还是一脸懵,还是止不住失望,如果他真有个师父的话,他师父更有可能和自己一样是穿过来的。
齐斐聿看着何夫人瞬间失望的脸,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心地又提了一句:“夫人,那刀?”
何夫人收拾了自己失望的情绪,坚定地说:“确实丢河里了。”
不过她又补充道:“若是您师父要来找的话,我倒是可以带路。”
齐斐聿明白,只有师父亲自来,才能见到了,可惜了,本来还想借来,仿制一把,在师父大寿之日,当做礼物的。
眼看要见神兵是不可能的了,齐斐聿也只好告辞走人,只见他罕见地行了个学生礼:“告辞”
他顿了顿,才又补上称呼“李夫子”
。
何夫人听到这个称呼,自内心地笑开了颜,这位齐大人,好像也没那么讨人厌了。
看着两人离去地背影,何夫人摸摸下巴,嘶,是她想歪嘛?怎么感觉这齐大人和他的护卫之间这么基呢?不对,他们刚才肯定是偷听她和姑娘们对话了吧?怎么男人也这么八卦???
两人走出何府,谢京墨才道:“益州查获的画,不像是本月才流出去的。”
齐斐聿神秘一笑:“谁说她是本月才下的毒?本月加重药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