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骆飞白的眼神有些迷惑,“真是你?可是你现在。。。”
他们是只分开了几个月,不是好几年吧?
“之前是因着一些缘故,才会变成那般模样。”
谢微之懒懒笑着,“如今修为恢复,自然容貌也恢复了。”
“真的是你啊,前辈!”
骆飞白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冲上去就要抱住谢微之。“你来救我了啊!”
他还以为自己真的要做那该死的第一百零九房小妾了。
一条白蛇从谢微之衣袖中探出头,毫不客气地咬在了骆飞白手腕。
“啊啊啊啊啊——”
骆飞白放声惨叫,甩着手跳脚,“这是什么鬼东西!”
谢微之扶额,及时设下隐蔽声音的结界,这才没有让骆飞白的惨叫引来人。
“小晏,行了,还要说正事呢。”
谢微之无奈道。
那条咬在骆飞白腕上的白蛇这才松口,骆飞白眼睁睁地瞧着他在自己面前化作一个生得异常好看的男人。
“说话便说话,搂搂抱抱成什么体统。”
晏平生走到谢微之身边,唇角带着浅笑,一派高华气度。
骆飞白悻悻地揉着手腕:“前辈,这是你新收的灵宠吗?”
谢微之便笑了起来,拍拍晏平生的肩膀:“他可不是什么灵宠,是我新交的朋友。”
她带着晏平生坐在石桌边,屈指敲了敲桌面:“说说吧,你是怎么把那罗刹教的左护法迷住,叫他不惜行这掳掠之事?”
骆飞白的嘴角落了下来,他蹭着石桌坐下:“前辈,我冤啊!那分明就是个神经病!”
“我见他在那里喝闷酒,长吁短叹的,一时好奇就上去搭了两句话。”
“他说什么自己最近爱慕上一个美人,谁知美人对他无心,冷眼以待,他心中实在郁闷,这才借酒浇愁。”
“他请我喝酒,我便安慰他两句,说只要他真心相许,总有一日能将美人感动。谁知聊了两句,他又说与我甚是投缘,要娶我回去做第一百零九房小妾!”
骆飞白神情愤愤:“他都有一百零八房小妾了,难怪那美人对他没有好脸色,本就是活该!”
谢微之按了按眉心,觉得这小子果真是一如既往地叫人无语:“你要不是想蹭顿酒,也不至于沦落到此处。”
立时被谢微之揭破本质的骆飞白嘿笑两声:“这不是不喝白不喝么。。。”
谢微之只能无语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