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沫雨故意说出来聂向晚怀疑的点。
“你在说什么啊姐姐,我正是因为这线索指向你我才犯难的。你我那个时候是多么美好的时光,你怎么会觉得我怀疑你呢。”
聂沫雨见她说的相当真挚,竟然不知道怎么来答了。
“那马小姐当真蛮厉害的,不过竟然被淳于涞那小子那么轻松就搞定了!”
“说起来……”
聂沫雨想起淳于若,“那位淳于公子,你们怎么认识的?”
“都是安逸兴,把他送到我这的,我第一次见那小子时,以为他脑子坏掉了,见到我就跪下了,说什么他的姐姐死了,以后我就是他姐姐,我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起来还蛮感人的,我就收留他了。”
“他没和你说些关于他姐姐的事?”
“我后来也有意无意的问了,他一字不提。”
“是这样啊……”
聂向晚看向她故意问:“怎么了沫雨?难不成你认识他姐姐?”
“不……并不认识。”
接着又是长久的沉默,聂向晚的心中一直在挣扎,她梦中看见沫雨和星辰的未来,可不是说梦都是反的吗?她的大姐,上一世肯为她死的大姐,这个叫聂沫雨的女人,真的是害白千一的凶手吗?
她觉得活着好累,早知今日,还不如上一世就那么死了,那样她心中的聂沫雨就永远都是那么高尚的了,她麻痹自己。
“你歇着吧,我出门逛逛。”
聂向晚离了池子,留下聂沫雨一个人。
向晚出府前去看了千一一眼,白至在她身边喝茶,千一睡着。屋里很安静。她这才放心。
她最近一直很忧郁,她身边的人一次次受着伤害,她只能眼睁睁瞧着,被迫的无动于衷,波澜不惊。这种感觉让她很绝望。
她颓废的在大街上走着,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她的心情不太好。
她在聂府外看到了白至拴在一边的马,上了马,迎着冷风飞驰。
跑的天都快黑了,才到了目的地。
淳于的墓立在了蓝水和西林界河不远的林子里,风景很好。
她紧急停马,但自己身体不停而被甩了出去,摔得不轻。
她爬起来,跪在淳于的墓前。
“我的淳于……怎么办?我知道星辰沫雨害了你,可她们毕竟是我的亲人。如果我真的狠下心,那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她摸着碑上刻的字,心中一阵酸痛。
“可这对你实在太不公平,你说我该怎么办好……”
她流下了泪水。
“我多希望躺在这里的人是我,”
秋风又刮起来,向晚把披风脱下来盖在了淳于的墓上,“我的淳于,你一定很冷吧?来,别冻着了。”
她正叹气时,听见声音,回头看去原来是马跑了。
还以为是好马,原来这么胆小。她心里想着。
“好吧!看来今夜我注定陪你咯!如果有人要来害我,你可一定要护着我。”
向晚笑着对淳于说。
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人,也不见灯火,但是淳于在身边,她不觉得害怕。
不远一个人影闪过。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