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晴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幸运的人,这不刚过没几日,又有人来看她了,这个人她说不上恨,却也没有好脸色
“你怎么来了?”
“听牢头说你快不行了,我来给你诊治诊治。”
“何必费这心思呢,总归要死的,折磨过之后再给诊治又是为何?”
“只能说你还没有到死的时候。”
他并不在意宋礼晴说什么,拿着钥匙把她从架子上放了下来,也不嫌弃她脏,直接给她把脉
“幻尘,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幻尘轻笑出声,然后收回自己的手
“我做了什么?让你有次一问?”
宋礼晴知道幻尘向来如此淡定,可这里根本没有旁人,为什么不能老实告诉她呢?既然他不想说明,她就主动挑明
“为什么要陷害我?”
幻尘拿着药瓶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
“不如你来告诉我,我为什么要陷害你。”
他心里到底想什么宋礼晴怎么会知道呢
“我就是不知道才要问你啊。”
“你也找不出理由,又怎么能说是我陷害你呢?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还要来质问我?”
“我根本没做什么,毒也不是我下的,你凭什么就断定会在我那里找到剩下的毒药?”
“你的意思是给太子下毒的另有其人?”
“当然,我跟太子并无仇怨,我怎么会平白无故去毒害与他?”
“是,你与他并无仇怨,可有人心中怀着恨意,而那个怀有恨意的人又是你在意的人,当然就有仇怨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为什么胡逸的故友都要把这一切联想到他的身上,这些事情明明与他无关的。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中有数,我今日前来看你也是想看看昔日那个倔强柔情的女子为何变得如此歹毒,那个躺在床上命在旦夕的人可是一直在护着你,我也想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宋礼晴越听越糊涂
“你们一个个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们?难道还有人跟你说过一样的话?”
“几日前林敬甫也来过。”
“原来是敬甫啊,那就说得通了,还有谁会在意他啊,只有我们这些旧人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