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具底部是一个木头做的大框,框的一头架着一个奇怪的圆型木筒,圆筒上插满了弯成三角的铁条,圆筒上面还有一个木头做的罩子。
这个时节没有成熟的稻谷,太监只好带了几根满是叶子的树枝过来。
只见小太监踩着脚下的一个脚踏,圆筒就开始转动起来,再把树枝往圆筒上一放,树枝上的叶子很快就全被圆筒上的铁条给刮了下来。
众位官员很快就直观的想到了这个打谷机的作用。
有了这个东西以后,农人给稻谷脱粒就方便多了。
接着是第二件。
“这是秧马,插秧用的工具,在这里没办法展示得到田里去。”
第三种“这是踏碓,舂米用的工具,用起来会省力一些。”
接着同样有太监将使用的方法演示了一遍。
“这是谷风车,用来分离大米和谷糠的。”
另一个太监将刚舂出来的米倒进谷风车里,转动谷风车的把手,就见米糠从谷风车屁股后面吹出来,而干净的大米则从另一个出口滑落到竹筐里。
“这是水车模型,可以把水从低处运往高处,用来灌溉的。”
李锦秀刚一介绍完,拿着水车模型的太监就跟着演示起来。
每一样农具都是他们从未见过的,但等太监们一示范,他们立刻就能想到这些农具,以后会挥多大的作用。
有了这些农具,能给农人们节省许多时间,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去开垦新的荒地。
至少能让农人们耕种的农田翻一倍,这样他们交上来的农税也能提高不少。
李锦秀介绍完后,整个工部所有人久久无言。
有这般大才的人,为何会是一个女人,还是皇上后宫的妃子!
李锦秀得意的看着跟她对赌的官员,这人此时已经满脸苍白,明明是快要入冬的时节,却生生流了满头的汗。
李锦秀“这位大人,谁输谁赢,难道还不够清楚吗?您还在等什么?”
官员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输,但没想到会输的这么惨烈。
李锦秀是后宫嫔妃,身份本就比他尊贵。
他那日不过是仗着自己与李锦秀都是工部主事,官位相同,且工部所有官员都看不起这位抛头露面的后宫妃子。
若真要细究起来,自己不过一个小小九品官员,竟敢辱骂当朝皇妃,官职不保都是轻的了。
若是他今日赢了,他还算占理,工部尚书等人也能看在这个份上帮他一把,偏偏他今日输了,还输得这么惨烈。
“下官…下官输了,下官那日不该出言不逊,请娘娘恕罪。”
官员顾不上许多,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李锦秀面前求情。
“诶!怎么还跪下了,就是让你赔罪而已,用不着这么认真,行了,起来吧!”
李锦秀摆摆手。
下跪的官员没有第一时间起来,因为他的腿软的站不起来。
虽然李锦秀轻轻放过了,可看着周围围观的官员们,他只觉得头晕目眩,耳朵里全是这些官员的嘲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