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平的总统套房,具有专属楼层和专属电梯,私密性非常好。
而电梯里,沈靳屿只是揽着季清棠的肩膀,半点过分的举动都没有。
季清棠被他这种蓄势待的气势整得有些心慌,插在口袋里的手不住地收紧。
刚才在车上,她玩心大,仗着路程不算太远,沈靳屿也不敢太胡来,可没少折腾他。
虽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多两百也是占上风。
电梯里太过安静。
季清棠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预示感,等会儿沈靳屿肯定不会轻饶她。
余光瞥了他一眼,季清棠提前为自己想好了退路。
等会儿他要是狠,她就低头认错。
这时候才顾不上面子,能屈能伸才是良策。
要不现在就服个软?
季清棠轻咬着下唇想。
只是还没想好怎么服软,电梯门就打开了。
“沈靳屿。”
季清棠被他搂着肩膀,机械地跟着他的步伐,声音小小地同他认错,“我错了,不该那样磨你……”
“叮”
地一声打开房门,季清棠感觉整个人是被一把带进去的。
“现在认错,已经晚了。”
沈靳屿将人抵在墙边,一把扯开领带,重新圈住她,低头再次贴上她的唇。
舌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仿佛是今天要把她做死在床上的前奏。
刚才在车厢内,她没分寸地乱扭,将他的耐心几乎消耗殆尽。
这会儿是前所未有的急切。
季清棠身上的外套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针织上衣也被他给脱掉随手一扔。
两个人严丝密合地贴在一起。
沈靳屿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领口处,
“给你解。”
季清棠怔了几秒,抬手去解最上面的一个扣子。
解到第二个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他的领带来。
虽然不会打领带,但是她喜欢扯领带。
要是能用领带绑住沈靳屿的手腕,那就更有意思了。
想着想着,她便低头去寻找他的领带。
沈靳屿眼神沉沉地盯着她,见她慢悠悠地解着扣子,目光乱瞟,心底腾升起一股躁意。
正要提醒她专心点时,只见她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一亮。
沈靳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她的目光定在了领带上。
“不是想解扣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