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他们的猜测,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还需要他们慢慢探查。
白若柳从空间中拿出充电的小台灯,又用下裙将窗户给封上了,全当做是窗帘。
陶不归从床底下掏出一张木板,这是他白天的时候偷偷藏起来的,将陶六叔送的木凳子往底下一垫,就能拼接成一张床。
他们的空间都会有限制,不允许长时间待在里面,所以必须在外头也做好安置。
“看来我这床是必须抓紧时间安排了。”
他当年是沛国公之子,条件再苦也没有现在苦,让他的心至少是安宁的,平静的。
半晌之后,外头终于不再有骂声。
夜半三更,陶不归睁开眼,悄悄的出了门。
第二天晨曦微露,白若柳从硬木板床上醒来,第一时间先给两个孩子换了尿不湿,然后又分别喂了奶。
“怎么会有这种窝囊废,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了,生个孩子怎么了?谁没有生过孩子似的,怎么就懒得什么事情都不做了,这世上就她金贵。”
才醒来呢,就听见陶小桃咿咿呀呀的骂声。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说的也就只有她白若柳了。
这种声音她每天都会从陶老太的嘴里听到,完全就是小意思。
悠哉悠哉的进了空间,昨夜睡前熬上去的小米红枣粥,已经让整个房间都香气弥漫。
这时候她就听见了咚咚的敲门声。
开门,陶不归站在门外,脚边还有一头已经断气的野猪。
白若柳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只觉得空气中血腥味十足。
“不是让你别上山吗?怎么还弄了头更大的?”
“半夜醒了睡不着就上山走走。”
陶不归说的无所谓。
“难怪我醒来没见你,你现在在哪?不会还在山上吧?”
“烤了只鸡,你尝尝,不过缺少点蜂蜜。”
陶不归从背后拿了只烤鸡递到白若柳面前。
大早上的吃鸡未免也太油腻了,不过这是别人的心意,白若柳不好意思拒绝就将鸡接了过来。
“我熬了粥,你快进来。”
担心野猪被现,只能先放在空间中,然后找时间或者托人拉去镇上卖掉。
陶不归从山上扛着锄头下来与村民遇见,几乎什么都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他是被逼着出门干活了。
而在家中的白若柳拿掉了窗帘之后,就听见外面砰砰砰的敲门声。
“大嫂石头,可是你亲侄子,他昨晚被你的祖母吓坏了,一晚上时不时的哭闹,半夜还烧了,这会儿才好不容易退掉,你把银子拿出来,我要带他去镇子上看病。”
一开门就是陶小桃拎着石头进门了,吐沫横飞地,冲着白若柳控诉。
石头看见她下意识的往陶小桃的身后躲了一下,眼里隐隐有些惧怕,但还有一丝贪婪。
“白氏,这事儿是你们家闹出来的,你们是该给个说法,也不要拿多,都是一家人,你给个十两银子让石头去镇子上瞧瞧。”
在外头背着烟枪的陶老爷子,幽幽的开口要价,“你要是拿不出这银子,我允许你回娘家一趟。,正好也让不归跟去探探路。”
白若柳静静的看着他们,他们眼里隐藏的贪婪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昨天她就是故意跟陶不归说家中有几百两银子,让他做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