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已经是基操了,并且还维持了十几年,过年陈千歌的新衣服就没有哪件不跟余滇蓝重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双胞胎。
今年又是一样,余滇蓝穿着红色毛衣,陈千歌也是红色毛衣。
“唉,什么时候咱俩能穿的不跟双胞胎一样啊。”
陈千歌套上红色毛衣,说。
“不许,”
余滇蓝语气立马强势,“都穿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想改?想都别想。”
“看把你给急的。”
陈千歌啧了声。
“难道跟我穿一样的过年新衣你感到难看吗?唉,果然啊,长大了的人就是一点儿都不可爱,”
余滇蓝怅然若失地捂住心口,“小时候谁吵着嚷着就要跟滇蓝哥哥穿一样衣服的?”
“哎哟,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至于把我怼成这样吗?”
陈千歌笑着说,“不要给你自己加戏,我哪有这种想法,我跟你穿一样的还不行吗?”
他穿好衣服,起床把被子给整理好,余滇蓝拉住他的胳膊扯到穿衣镜前,“其实也不像兄弟装,感觉更偏向情侣装是不是?”
“有吗?”
陈千歌看着镜子里的他和余滇蓝,身高差不多,不过余滇蓝还要比他高一点儿,红色太喜庆了,他真没看出个什么来。
“陈千歌,你他妈还没起吗?!”
老爸醇厚的嗓门直冲云霄,陈千歌吓了一跳。
“我操,再不下去过年我可能会吃我爸的七匹狼。”
陈千歌顿时慌张起来,匆匆拾掇好自己和余滇蓝下了楼。
客厅余滇蓝的爸妈都来了,两家人正坐在沙发上谈笑唠嗑,唯独老爸那张脸黑的啊,都可以跟农村里那个锅盔差不多了。
“爷爷早,伯父伯母早。”
陈千歌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早什么早!你自己看看这都几点了?”
老爸用力点了点手腕上的手表,“都起来了就你还撅着个大腚睡!”
“人孩子睡一睡怎么了嘛,看你把歌仔说的。”
爷爷帮陈千歌说话。
“就是老陈,现在年轻人有哪个不赖床的?这也没多晚,才九点呢。”
余滇蓝妈妈说。
老爸被他们一个二个拉偏架拉的没话说,只能叹了口气,“你妹和小听都在厨房和李婶儿包饺子了,你和滇蓝也去。”
“哎,那你们大人坐这儿干嘛呢?”
余滇蓝问。
“我们坐这儿干嘛,我们坐这儿吃,”
余国强冲他儿子说,“今天的主场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啊,我们就不动了。”
“靠!”
余滇蓝感到无比荒谬。
“靠什么靠,快去。”
余国强说。
余滇蓝还想说什么,陈千歌扯着他的袖子走进厨房,李婶儿和余家的王婶儿都已经把年夜饭全部给码好了,整整齐齐,十分丰盛,他们就只需要包个饺子。
“哥,你舍得起来啦?”
陈千阕偏头看了他一眼,“快过来擀面包饺子,老有意思了。”
陈千歌想不明白十指未沾阳春水的小姐怎么兴致那么高,他把视线投到低头默默干事儿的谢听身上,陈千阕擀出来一张饺子皮,谢听就包了一个圆滚滚的饺子,两个小少年也是穿的喜庆的红色毛衣,款式也都一样,站在一块儿谢听足足比陈千阕高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