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御辰并未细究慕晚倾打工之事。
甚至也不会打电话召唤她回玫瑰园,算是间接地纵容了她的所有行为。
因此,慕晚倾每天晚上都跑到零度酒吧驻唱赚钱,不亦乐乎。
“慕小姐,你怎么……又来了。”
彦君调酒的动作,在看到慕晚倾走进酒吧的那一刻,便僵硬了下来。
如临大敌,哦不……大佛。
“彦老板心疼钱包?”
慕晚倾笑靥如花。
毕竟唱一晚上就要一万元酬劳,挺贵的。
“哪儿敢?”
彦君悻悻地假笑了两声。
他随即便将手中那杯酒调完,递给顾客后,又亲自给慕晚倾调了一杯酒。
“我不喝酒。”
慕晚倾随手取了一杯橙汁,尔后挥了挥手,“走啦!工作去啦!”
看着她的背影,彦君松了一口气。
姑『奶』『奶』可算是走了,可把他给紧张坏了。
他都不知道,夜太太的属『性』居然这么皮的,放着少夫人不做……偏跑来酒吧唱歌。
慕晚倾走上舞台的那一刻,音乐骤停。
“又是你!”
媚儿随即将自己脱了一半的披肩搭回到肩上,充满敌意地看向她。
“是啊,是我。”
慕晚倾笑着,笑得清傲『迷』人。
她并未在意媚儿对她的不满,只是站到了立麦前,“大家,晚上好。”
“女神!女神!女神!”
零度酒吧内的欢呼声迭起,伴随着口哨与尖叫,气势瞬间便盖过了媚儿。
“真是该死!”
媚儿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她『摸』出一包能够使人短暂失声的『药』粉,不假思索地全部倒进了慕晚倾的橙汁里。
媚儿得意洋洋地望向舞台,“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继续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