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钰睡得很不踏实,梦境里感觉像沉入了一片棉花里,稍微蹭一蹭就浑身发痒,还有什么东西往他体内钻,先是细长的,最后细长地捣鼓一阵子退出去,结果换了个更大的!疼死他了,可他就是醒不过来!眼皮沉如千斤,身体软得不想动弹,四肢更是抬不起来。
他难受地哼哼,却不想在外面的人听起来,就跟顶级的魅药一般,只会让他更难受。
地上散了一地的水,南书恍若未觉,他除了想干死怀里的人,他什么都不想……不过等他挑起方钰的情欲后,却毫不犹豫得抽身而出。
南书把人丢在地上,站起身,看着合欢药效果被彻底激活,他刚才让方钰吸入的不是迷药,而是一种助房事的烈性x药,只要情欲被挑起,之后连续三天,方钰只会无时无刻不想着被进入,且必须是第一个进入的人,否则反噬之后,只会越来越严重。
方钰无意识地呢喃,“给我……”
南书跪坐下来,勾起方钰的下巴,“求我啊。”
“求你。”
南书,“……”
果然还是把人干死吧,怎么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
眸子一沉,南书看着地上浑身透着绯红,散发着诱人香味儿的人,再也没忍住,继续狼扑上去一口咬住了那张总是惹他生气的嘴!
方钰,“呜——”
屋外。
黑衣侍卫一脸尴尬,他真没想到,一来就会碰到如此劲爆的事情,不过其中一个人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好听到他心脏跳得好快,好想冲进去看看到底是谁,不过他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旁边男子的脸色,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萌动的春心,“太子殿下?”
祁景容一如既往,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连唇角的笑也是淡淡的,可如果往后看,就能看到他背负在后面的手早已捏成了拳,指甲陷入肉里,隐有血丝溢出。
他不说话,黑衣侍卫也不敢开口,只是目光时不时往门的方向看,他现在有点嫉妒祁景容了,因为他正对着窗口,而那扇窗户没有关!能清晰的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黑衣侍卫想着,是不是那美妙声音的主人的情动的样子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不甘心啊……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突然对上太子殿下扫过来的目光,怎么说了,就是看死人的眼神,黑衣侍卫倒抽一口冷气,猛地跪下,再也不敢抬起头来,而他也在还有理智的时候,咬破了口中的毒丸,他知道,他这样是不对的,他刚刚竟然有一种想要杀了太子的冲动,怎么可以!
看也不看脚边倒下的尸体,祁景容依然直勾勾盯着窗口。
直到月上柳梢头,祁景容闭上眼睛,好好平复了一番,才转身离开,离开之时,也不忘叫老汉儿过来抬走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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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方钰睁开眼睛,下意识动弹,咦?能蹦能跳,精神还挺好,除了屁股有点儿疼,别多想,就是字面的意思,感觉被人打了屁股一样。
方钰眯着眼睛,昨天晚上睡得太死了,总觉得他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呢?记不起来的话,应该也不是很重要吧?
不过,那个大丑逼竟然能忍一晚上不动他?
要说更奇怪的就是这个吧……
正想着某人,某人就推门进来了,披着一身朝气,手里提着食盒,“吃饭。”
方钰就着冷水洗了把脸,随后坐在凳子上,眼神古怪地打量南书,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随着注视的时间加长,身体渐渐又些不对劲儿起来,某个地方很空虚。
(不会吧,难道我最近被干得上瘾了?)
南书眸色微沉,走过去把人提到自己大腿上坐好,“我喂你。”
“!!!”
方钰脸色一变,赶紧从他身上跳下去,他沉着脸,细细感受身体的异样,“别靠近我!我好像坏掉了!”
南书声音暗沉,“哪里坏掉了。”
方钰抬起眼紧紧盯着他,伸手在屁股下一摸,满手的黏腻,他脑袋一晕。
南书,“可能衣服没烘干,还有水,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