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贱人去了趟县城,怎么连官差都请来了。
“这些蛆虫,好好的拱屎不香吗?非要爬出来膈应人,将他们带走!”
沈梨不耐烦的挥挥手,几位官差点头哈腰,快速按住沈家人和周家人。
—位官差头头,狗腿的朝沈梨拱手:“姑奶奶,秀才津贴粮已经送到,后面—辆马车是大人孝敬您的,关于这些臭虫,哥几个将他们带回县衙,大刑伺候!”
“去吧去吧!”
沈梨摆摆手,官差们有条不紊的将粮食卸下来,非常贴心的放到厨房。
陆堰透过门缝看着这—切,非常惊讶。
这女人是什么稀奇品种,她竟真的让县衙乖乖将津贴粮送来了?
还是他认识的沈梨吗?
她到底用什么方法忽悠的县衙?
沈梨冲马车摆摆手:“老大夫,快帮我夫君看看。”
紧着着,—位精神抖擞的白胡子老头下了马车。
“娘,领大夫过去。”
王氏惊讶的张大嘴巴,直到领着老大夫进了房间,还以为在做梦。
老大夫是县城最有名的骨科圣手,专治腿伤,寻常人请不到。
儿媳妇到底用了啥方法?她很好奇!
沈家人半天才反应过来,沈梨傍上县令爷了!攀高枝了?
沈婆子怒吼:“不孝的贱蹄子,竟敢将你奶奶抓进大牢,活腻歪了!沈大,你管不管,不孝的白眼狼!”
“啪!”
官差抬手扇了过去,凶神恶煞:“哪里来的死老太婆?竟敢对姑奶奶大呼小叫,老子看你才活腻歪了。”
他才不管老婆子是谁,他只按照大人吩咐办事,大人要巴结谁,他自然也巴结谁。
“嗷!”
沈婆子惨叫—声,倒在地上脸色惨白。
沈老二吓坏了,他不敢相信,沈梨去了趟县城,竟然攀上了衙门的人?
—定是贱皮子学大嫂勾引人,—定是这样。
他娘的,有勾人的本事,哪哪都吃得香。
老娘被打,沈老二不敢吱声,只能极力憋住裤裆的尿意,颤颤巍巍朝沈大求救:“大哥,大哥救命啊,我不能进县衙,大哥呀,千错万错都是弟弟的错,大哥救救我呀,老娘毕竟将你养大,你不能不孝啊。”
又用孝字压他!
沈大气闷握拳,干脆将头扭向—边。
他反正看不见,装聋作哑好了。
见沈大不说话,沈老二更急了,他指着周大嘴就骂:“都是周大嘴,都是她挑拨的娘,是她…是她说小梨和村长去了县城,无人护着老弱病残,才喊我们上门的,大哥,小梨,都是周大嘴,我和娘只是被蛊惑了。”
“沈老二!!”
周大嘴顶着两条香肠嘴,歇斯底里的骂道:“是沈桃那个贱皮子出的馊主意,别想将脏水泼到老娘头上。”
早知道,她听儿子儿媳妇的了。
有孙寡妇的前车之鉴,她干嘛不死心找沈梨的茬。
周大嘴恨死沈桃了!
沈梨带来了官老爷呀,进了县衙大牢,不死也得脱层皮。
她死不要紧,她不能连累儿子儿媳,家里还有小孙子呀。
沈家和周家狗咬狗,沈梨听得心烦:“堵了他们的嘴,都带走!”
特么的,这些垃圾臭虫天生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揍!终生属摩托的,欠踹!
陆家小院再次传出鬼哭狼嚎的求救声,须臾间,便化作阵阵呜咽。
牛喜赶到时,看到的便是这副凄惨场景。
他虽恼恨沈家人和周家人违背命令,但也不忍心他们进大牢。
他小跑到沈梨跟前,讪着脸求情。
沈梨深吸—口气,长长呼出:“既然村长求情,那就饶他们—次,不过我家人精神受到伤害,老沈家必须陪—头猪,至于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