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本多嘴问了一句,“最近冒出来的组织吗?我看他打扮仿佛很有组织性?”
阿芜摇头示意,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您别多问的意味。
杉本略一沉吟,没再说话了。
与此同时,迪达拉骑着大鸟,打包了一大堆东西回来了。
甫一落地就是一声巨响,伴着翅膀呼呼扇动的声响,连阿芜他们所在的棚屋都震了两震。
“唔,这小子是喜欢动静大的,强盗在三里外的雷击木山,敲山震地的动静我在这都能听到。”
阿芜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杉本狡黠地笑了笑,“好用就多用用,帮周围的村民除灾除难了嘿。”
“我回来了!阿芜醒了没?!”
迪达拉拎着包袱就跳下黏土鸟,一路跑一路掉金器,叮叮当当哐哐当当,杉本眉心一跳,朝外大吼道:“你能不能安静点?!病人需要安静修养!”
迪达拉一噎,变成了嘟嘟囔囔,“臭老头比我吼得更大声。”
他把包袱一摊在地,捡出十个金器来,“哼,便宜你了。”
随即踹门进屋,直奔床铺去,撒手往杉本身上一扔,人就凑到阿芜跟前去。
自得自傲的少年,灿烂欣喜的笑容,鲁莽毛躁的亲昵感,他甚至还激动地跺了跺脚,“醒了醒了!太好了,嗯。”
阿芜盯着他那毫无遮掩的高兴,还没来得及回一枚笑容,迪达拉就一根手指伸到她眼前来,“这是几?”
…阿芜不太明白他这行为是什么意图,而且她不能说话啊,他是不是脑子被风吹傻了?
“三只兔子有几只脚?”
他又问。
“?”
“角都保险箱的密码是多少?”
“…”
阿芜干脆翻了个白眼,重新磕上眼皮,到底是在考智商还是考记忆?他果然嫌她死得不够快,真要透露出去,角都先生非得把她拆了再缝起来。
迪达拉抬手摸向阿芜的额头,“烧好像是退了点?嗯。”
然后他扯过杉本的衣领,“老头,你说,她会不会变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