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付洒洒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唇畔不自觉漾开笑容,她想要大声说好,手机倏然震起来。
“Surprise!”
陆绛梅的电话措不急防,声音在那头听上去很兴奋:“洒哥,听说你即将形单影只在Z大过五一,我和傻白甜十五分钟前刚下高铁,现在已经杀到你们大学城了,感动不?”
付洒洒:“……”
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不在,不需要的时候争当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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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三十日当晚,久别重逢的三人小分队再次重聚,饭桌上,陆绛梅缠着两位突然开窍的当事人,要求回顾心路历程。付洒洒口水都说干了,才让她消停。
到了正式放假那天,就连忙成狗好不容易有了假期的周墨同学都不肯回去,固执地要留下来,美其名曰老友叙旧。
“你想追我们甜甜吧?”
付洒洒鄙夷地瞪着他。
周墨面红耳赤,小心看了眼管甜的位置,她正在玩具店外疯狂□□一只毛绒章鱼,确定安全后,他才开口:“帮帮我呗。”
付洒洒拍拍他的肩:“她什么都好,就是特别不开窍,你自求多福。”
周墨抓了抓脑袋,想起那么多次给对方明示暗示地发短信,她就是根据字面上的意思逐字回复,看来是真的迟钝了。
革命的路还很长啊。
周墨再度叹了一口气。
五个人一块,除了吃饭逛街,看电影好像也不太合适。最后不知道是谁起的馊主意,他们选择了打麻将来增进感情。
付洒洒自诩麻神,不参与小朋友之间的战争,坐在闻泱后面,一会儿给他递茶,一会儿给他叉水果吃。
这虐狗的画面,深深刺痛了在场另外三个人的心。
陆绛梅看不下去,因为一直输,她的两张毛爷爷都飞走了,心情十分不美丽。
“洒哥给我摸张牌!”
她冲着对面勾了勾手指。
付洒洒站起来,从善如流地替她摸了一张。
“我靠,最后一张八万!”
陆绛梅激动地把牌一推,喊道:“来来来清一色,麻烦给钱。”
管甜不开心了,在下一轮里也让付洒洒摸牌。也是奇了怪了,她又给摸了一张好牌,这次更夸张,清一色对对胡。
“洒哥你好旺旺啊。”
她瞪大眼睛,给大佬比起大拇指。
周墨不信邪,做了一把朝难胡的字一色,全是东西南北中发白,而且牌桌上别人已经打了一圈字了,后边的仅剩无几,就剩下一个中和发财。
闻少爷早就算出他胡什么了,很冷漠地道:“你要的发财在我手里。”
周墨咬牙:“洒哥也旺旺我。”
付洒洒哈哈一笑,觉得这些人都疯了,把她当招财童子了。但是气氛好,朋友间闹闹还挺有意思的。
她搬了凳子过去,替周墨拿了张牌,是个花。
陆绛梅和管甜的心都揪起来了,妈的,这要是给他杠上开花,还不直接破产啊。只有闻少爷没什么反应,概率上来说,太渺茫了。
付洒洒补了张花,模仿赌神:“各位观众!”
啪,牌被翻开在桌上。
鲜红的字体,硕果独存的一个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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