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几天了,也没有得到夫人和老爷商量把酒坊做大的只言片语。
而这时,裴子佳却收到了秦书瑶的一封信。
看了那封信后,裴子佳气呼呼地去找她母亲。
“母亲,母亲,您快看看,可气死我了!”
裴子佳手里挥着那信。
“哦?是什么?”
裴夫人一把抢过子佳手里的那两张纸,迅地看了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竟然借着送酒的机会和男人约会?还一起去爬了山?”
裴夫人怒火中烧,差点就燃了那两张纸。
“可不,您说她这是还要不要脸了!”
这个狠毒的秦书瑶,为了陷害秋习,竟然把自己的哥哥也搭了进去。
“不知那男人是谁?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
裴夫人问。
“我哪知道啊,书瑶的信上没说。”
如是别人,秦书瑶还能不说?那是她哥哥,她当然就含糊其辞了。
“哼!说什么看到了商机,还商机……”
裴夫人手里甩着信,好像那就是秋习。
“什么商机啊,分明就是为自己和野男人幽会创造时机!”
“这个,这个不知羞耻的!虽然我不会承认她是裴家的媳妇,但毕竟她还顶着我们裴家儿媳妇儿的名头啊,我,我,我岂能由了她的意,而让她去胡作非为?”
裴夫人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看上去一本正经的样子,暗地里竟是如此的龌龊。不过母亲,您还是先别打草惊蛇,父亲不是说,过段时间还要去会什么同袍吗?等父亲走了咱再和她计较。”
裴子佳眼里溢出一丝阴森。
“嗯,你说的对,说的对。”
裴夫人抚了抚自己的心口,暂时稳住了心神。
二人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生,暂且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裴子静从她母亲的住处出来,就知道秋习又要倒霉了。她不理解母亲,一点儿也不理解,怎么就那么没有容人之量?还有妹妹子佳,不撤火不说,还一个劲儿地帮着加柴。不喜欢人家,直接说出退婚就是了,干嘛这般无休止地折磨人呢!
回了自己的屋,她叹了口气,“你呀,就不该来!”
“小姐怎么了,什么该来不该来的?”
莲田听了问。
“还不是……”
她不叫秋习嫂子,却也不像子佳那样叫“那丫头”
。
莲田明白,“怎么,少夫人又惹夫人和二小姐不高兴了?”
“唉!她呀,老老实实地待着不行吗?明明知道你怎么做人家都不会领情,干嘛还那么辛苦?”
“是啊,少夫人一天到晚地多累啊,把酒坊弄得那么好,夫人怎么就是不喜欢她呢?她和你们二位小姐的年龄差不多,做的活儿也许比你们俩一辈子都要多呢,夫人,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