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秦子骞把秋习她们三人领到了自己的私宅住了一宿。“兄长,你也不和我说一声儿,就自作主张地给我们退了房。”
秋习嗔怪道。
“怎么,做为兄长,这点自主权我都没有了?再说了,你们三个女子住在那儿,我也不放心。”
子骞道。
“这是县城,安全应该不是问题吧?虽然早起时我还有一点点的怀疑,我们三个都头晕,怀疑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但瞬间后就又被我否定了,怎么可能呢!”
秋习笑。
“嗯,县城里还好。”
他有点心虚,却不能说出昨晚的事。
“好在昨天被我听到那两人的对话,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秦子骞心里想着,不免有些后怕。
秦书瑶找的那两个人,夜晚子时又去了福临客栈,不想却扑了个空。
秦书瑶恨得咬牙,气得跺脚。“怎么又没办成?白日里他们不是一起去爬山了吗?怎么就没了踪影?难道是换了客栈?”
两人摇着头,无言以对。
令秦书瑶万万想不到的是,她们竟然去了秦子骞的私宅。
第二天,秋习一行准备回去了。
“过些日子,你还是要来的是吧?”
子骞看着秋习的脸带着渴望。
“嗯,会来取定制的东西的。另外,回去还要和公婆、陈掌柜商量一下,看是否能支持我把酒坊做大,如他们同意,我可是会……”
“那你就会常住县城,我也就能常常看到你了!”
秦子骞满面春风,
笑得如同稚子。
“嗯,也许吧,起码会常来县城的。只是我不敢确定,他们会不会支持我。”
秋习不是很有信心的样子。
她感觉公公应该问题不大,难就难在婆婆那儿,还有子佳,她也不会轻易地就如了自己的愿。
秦子骞十分关切地道“如果需要资金,可以来找我。场地也不是问题,我这边有人。”
“不仅仅是资金的问题。哪是那么容易的,他们虽然不待见我,但毕竟名义上我还是他们家的媳妇,让媳妇抛头露面总是不妥,他们怎能不顾及裴家的脸面。公公且不论,婆婆和子佳又怎么可能由了我的意。”
秋习苦笑了一下继续道“也许,也许我也只能是做做梦而已吧!”
看着秋习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子骞心中不免又隐隐地作痛。
“好了,先不想这些了,不管怎样,我还是要争取一下子的,成了更好,就是不成,我努力过,也就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秋习转而微笑,面上并无忧郁,显然是一种真实的心态。
她的路,毕竟充满了荆棘,少有鲜花,可不管怎样,她也要去搏一下。
“唉!你呀!”
子骞叹了口气。
“怎么?”
秋习看着他,“我都不怕,兄长何必替我担忧?不管成功
与否,争取了就不会后悔。多受些苦罢了,难道他们还会让我死不成?”
“我,就是喜欢你的这种豁达和坚韧,喜欢你的这种不似小女子样的胸襟。”
子骞小声道,没说出的话却是,“书瑶的手段只是比让你死还要恶劣。”
“什么小女子大男人的,请兄长不要冠以性别的标签,大男人怎么就都是大胸襟了?”
她从来就没有这样认为过,她只是不说。
秦子骞噗嗤一笑,“好好好,是我的错,摘下标签,摘下标签,再也不说女子为小女子了,也有例外,你就是那个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