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橘色的天穹,火色的云霞,傍晚微凉的风徐徐地将细碎的花瓣送到地面上,铺成一张花毯。
三位再次被分到同一组的难兄难弟,离开了奢华喧嚣的舞会现场,就着落花,啜饮闲聊。
这是毕业生才能拥有的潇洒烂漫!
元卓:“盘腿,懂不懂什么叫盘腿?屈膝盖,脚踝向里收。。。。。。你看米迦勒就做对了。”
尚达奉:“怎么搞?不痛吗?哎别撅我,我自己来。。。。。。”
尚达奉:“。。。。。。这真的舒服吗?不可以伸直吗?”
元卓:“怎么这么容易就向自己的无能屈服呢!你不是六翼天使么,六翼天使怎么能不会盘腿坐,我还会亚洲蹲呢,喏。”
尚达奉&米迦勒:“哇!”
米迦勒:“你能坐在自己的脚踝上!”
元卓:“屙屎蹲,我们那以前都这样。”
尚达奉试图盘着腿侧倒上半身去拿酒,这是个高难度瑜伽动作,对他来说是有点吃力了:“哥们,我敬。。。。敬,哎?我敬——够不着,还是递我一下吧。”
“你是不是有点喝多了啊,不会吧?我感觉这酒度数。。。。唔?没标度数?”
元卓担忧地把他扶好。
与此同时,在餐桌上仔细找一圈无果的阿撒兹勒:“我带来的那瓶酒去哪了?”
拉斐尔:“宴会准备那么多还不够你喝的吗,非要找你那瓶?”
阿撒兹勒:“那不一样啊那是。。。。。。。谁啊!谁拿走了啊!不是我说,喝一口就应该知道这酒不一般,就应该给我放回来啊!我存了四百八十七年呢!”
拉斐尔只好走过去帮他一起找:“活该么这不是,谁叫你非得拿来这嘚瑟,都是新生天使,谁懂酒好不好啊。”
阿撒兹勒欲哭无泪:“这不是很久不参加宴会,寻思拿过来大家一起尝尝么!”
。。。。。。。。。。。
尚达奉大着舌头:“兄。。。兄弟,没有你们我真的过不了这门考试!你们是我的神,神你就是。。。。就。。。。。。。你喝。”
感情深,一口闷。
酒精下肚,暖暖的,辣辣的。
元卓抬起头,忧伤地望着天,我想起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们逝去的青春……
然后抬起手指,抵住尚达奉的嘴,让尚达奉看着自己原地做了一个波比跳。
在似懂非懂的鼓掌中帅气一撩头,黑色瞳孔精光爆闪:“我就告诉你,今天梅塔特隆弱爆了。”
在礼堂内被迷弟迷妹们围住的梅塔特隆耳朵动了动:“?”
尚达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