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硕一旋身,就给了他一拳。
“你这个人渣!要是再敢打我学姐的主意。信不信我废了你!”
“你以为自己就是什么好鸟了吗!你不也是在打秦菡的主意吗!”
周晟梁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他一拳。
“我跟你能一样吗!你个渣男有什么资格跟我比!我爱的是学姐的人,而你,只是想得到她的身!我们怎么可能会一样!”
“我才不信你只想和她柏拉图式恋爱!没有性的爱。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爱,长久不了的!”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拳我一拳,互殴的不亦乐乎。
而另一边,秦菡已经回到了别墅。
她身子微晃着下了车,步伐趔趄着进了别墅。
听到外面的动静。连生亲自来给她开门。
他上前一步拥住了她,闻到她身上的酒味时,他立刻黑了脸:“喝酒了!这才流产几天。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乐意!”
秦菡冷冷地推开了他,身子踉跄着朝屋里走去。
头晕的厉害,她一下子坐到了沙上,以手扶额,难受地闭上了双眼。
“何苦这么作贱自己!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
连生蹲在她的面前。扶着她的膝盖,关心地问。
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抬眸看着他。
“连生。你实话跟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
她紧紧地盯着他的双眸,不错过一个眼神。
“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蹙眉。不解。
她苦笑:“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这种问题很难回答吗?爱或不爱啊!”
见他沉默,秦菡的心如坠入了万丈深渊。
“你以前……说过的……你是忘了吗?还是,情到浓时说的话。根本就作不得数的,嗯?”
她怔地看着他,满眼含泪。
眼前的男人突然变的模糊了,她看不清他,也走不进他的心里去了。似乎,她从来就不曾走进他的心里过。
“秦菡,为什么突然揪着这个问题了呢?你是不是喝多了?很难受的话,就去休息吧!”
他始终不正面回答她。
可是明明,在几个月前,他对她说过那三个字的呀,为何现在,却又说不出口了呢?
他起身,正要走,却被她给拉住了。
“连生,那你……也同样不爱我们的孩子吧?”
她声音颤抖着,连身子也跟着颤,“你是不是特不想让他出生?在听说我怀孕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想要他死了?”
问完这些,她已是痛苦地撑不住,一下子仰倒在沙上,全身瘫软无力。
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始终没有等到他的回答。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时间也似乎滞固不前了。
直到她才包中拿出那个药盒,扔在他的面前,他才被狠狠地触动了一下。
“米非司酮,又名息隐,俗称,打胎药!”
秦菡声音沙嗄着,苦笑连连,“我亲爱的丈夫,我想问问你,你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我吃下这种药呢?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推下楼去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