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就去依凡府上。阿喜,你带着我能用轻功翻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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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来了?”
下朝后,简云宿在中处理政务,孤臣依凡侍奉左右。
言语间,提到夜半到访的不之客。
“回陛下,傅朝朝。”
简云宿得到回答,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o39;“你带他进宫了?”
依凡回:“没有。扣在府邸里了,有专人看着。”
简云宿提在奏章上提了两个字,又拿起另一本。
“宫里很久没有没有唱过戏了。”
她似乎是无意提起。
身边的掌事立刻接话:“这就请班子来。”
简云宿抬眸扫了她一眼。
“聒噪。”
依凡会心一笑:“交给微臣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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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朝在中跪了一个时辰了。
以前在府邸跟着名义上嫡父祈福的时候,他跪不了这么长时间,总是会找各种理由溜走。父亲从不会说他些什么,只是任由他胡闹,再添油加醋地将祈福上的事情都讲述给他的母亲。
傅朝朝没少因为这个受罚。
罚他不怕,下次同样跪不住,无疑是将同样的事情重复一次。
他哪里是跪不住,就只是刺头而已,只有这样,母亲才能记起那个死了小君的野孩子。
一个时辰,傅朝朝跪直挺,没偏没移。他低着头,不声不响的等待。
茶水续了两盏,简云宿合上最后的奏章。
视线一移,看到了跪在一旁端正模样的傅朝朝。
她挑一下眉头。
傅朝朝一直以来都不是什么安生的性格,正是因此,当年被贬黜时候她才突奇想地将这个人从死气沉沉的府邸中带出来。
没曾想过,居然会有一天,她能看到他这样沉稳的模样。
一双靴子停在他面前。
傅朝朝不敢动,也不敢抬头去看。
“你跟了简云瑶。”
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皇帝说话,不敢不答。
傅朝朝回应:“是。”
简云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