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谨衬衣没脱,只被拽了裤子。霍学川覆上来,手掌也覆上他腿间,假意欺负道:&1dquo;说不了话就算了,含一含都不会?还想我收养你?”
方知谨喘着气不出声,放弃自我般静静躺平,然后把曲着的双腿慢慢打开,霍学川随即低头亲上他的膝盖,亲完便顺着大腿内侧向下。
&1dquo;嗯&he11ip;&he11ip;”方知谨突然酸了腰,因为霍学川用口包裹了他的东西。
其实他们两个不常用嘴纾解,因为总觉得那是种臣服姿态,可彼此谁都不服谁,所以在床上再放`浪尽兴,也没怎么为对方弄过。
方知谨已经合了眼,他紧紧抓着衬衣下摆,把衣服都抓得皱皱巴巴了,霍学川掐着他的大腿在他腿间吞吐着,每一下都让他羞耻无比。
&1dquo;老哆嗦什么。”霍学川把对方弄出来后就松了口,他看着方知谨浑身轻颤,便忍不住笑话两句。
方知谨终于松开了衣服,然后费劲骨碌起来,他抱住霍学川,结果刚想说话就被捂住了嘴。
霍学川说:&1dquo;要演就好好演,今天不做完就别想说话。”
这是给自己挖了坑,现在还得给自己填土,方知谨抵着霍学川的肩膀认命了,而且身后欺负他的手指太过用力,他头脑空白也忘了要说什么。
夜深人静了,干休所里只有来回巡逻的脚步声,霍老将军家对面的楼里却始终亮着一点儿光。屋内喘气哼叫声没停过,后来又添了呜咽和哭喊,两具身体交缠紧贴,汗水也混在一起。
最过敏感的腺体被连续狠撞了几十次,方知谨再也抱不住对方了,整个人卸力向后倒去,这时霍学川把捏着他屁股的手掌向上移动,然后托住了他的后背。
方知谨张张嘴,好像真的不出声了,一波一波酸麻的感觉吞噬着他,即使被弄到了极致也没有停下。
这时霍学川低头亲他的脸,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说:&1dquo;小哑巴,以后你就有家了。”
两个人几乎荒唐到了天亮,早上方霏来敲门都没吵醒他们,几个长辈还以为他们是因为最近工作太累,便没有再管。
一过完初五就没什么年味儿了,霍学川一直惦记着找汪总的事儿,但是又担心人家还没空理他,所以没事儿就纠结。
初七那天终于坐不住了,他给汪总打了个电话,问今天过去是否方便,得到肯后立刻洗车准备去一趟,但临走又不知道带点儿什么好,毕竟汪总肯定什么也不缺。
换好衣服收拾完,他拿着车钥匙去了霍老那儿,霍老正看着小侄子写作业,他进去后说:&1dquo;姥爷,你那个鹦鹉呢?”
霍老说:&1dquo;楼上阳台看景儿呢,你干什么?”
&1dquo;我能干什么,我带它出去兜个风。”霍学川上了楼,然后在阳台上把鹦鹉带笼子连锅端了。霍老看他那架势觉得不妙,说:&1dquo;你个败家子儿,狼狗你怕不让我养,现在又祸害我的牡丹!”
霍学川怕霍老生气拿枪崩了他,于是拎着鸟笼撒腿就跑,上车后把鸟放在副驾上,一踩油门飞驰出去,他嘱咐道:&1dquo;牡丹,我也喂了你不少食儿,你看你都快胖成老母鸡了,自古以来,鸡肥了该杀,鸟肥了赠人,你也别不高兴。”
半小时后奔驰到了青园路,停好车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下仪容仪表,然后就带着鸟直奔汪总家去。按了两声门铃,听见一声狗叫,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门开了,汪总穿着家居服特别休闲,说:&1dquo;还挺快,刚还想让你顺路给我买点儿饭呢。”
&1dquo;要不我再去给您买一趟,您想吃什么?”他长这么大没伺候过人,这可真是为了前途能屈能伸,而且他还挺高兴,感觉汪总没把他当外人。
&1dquo;逗你的,进来吧。”汪总打着哈欠走了。
霍学川进门关门,然后大致扫了一遍汪总的家,玄关处搁着两双鞋,一大一小,但都是男鞋,他眼睛一亮,随即警告自己不能那么三八。
他过去坐下,然后把鸟笼子放在了茶几上。汪总去楼上拿了资料下来,惊呼道:&1dquo;这是送我的?太有创意了吧?”
霍学川刚想答应,突然现汪总后面跟着只猫,猫一出来,沙那头又站起来只大松狮狗。他强自镇定,说:&1dquo;这是牡丹鹦鹉,名字就叫牡丹,不吵不乱飞,就是吃得多。”
汪总把资料和剧本扔给他,然后打开笼子就开始玩鸟。
霍学川捧着剧本心跳加,连惊带怕,做了个深呼吸才沉下心来。那个谍战剧叫《北平尽头》,他看了两页就觉得特别喜欢,他要饰演的角色是个隐藏身份的地下党,翻了翻似乎没有爱情戏,唯一戏份较多的女性角色就是剧中他的妹妹,也就是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