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琳诺的左肩被一柄飞刀击中,传来钻心的疼痛,而在疼痛之余,她也注意到一些细节,
“这家伙虽然能瞬间移动,但留下的脚印和血迹可是实打实的,充其量是高而已。每次她消失再出现,路径上的雪花也会消失……消失的雪花去了哪里呢?不,并不是消失……”
埃琳诺用余光一瞥,凌乱的雪地上突然出现一串新的脚印,右后方的雪花仿佛更密集了一些。
她估算少女出现的位置,立刻跃向相反方向,抡圆手臂回身斩出一剑。短剑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那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缕银丝缓缓飘落,与满天飞雪融为一体。
“她在攻击时必须保持正常度,否则我早就没命了。而这……就是机会所在”
埃琳诺咬牙拔下飞刀,身体摇晃了几下,又重新站稳。她露出一副张狂的笑容,嗤笑道,
“你这条小鱼不敢上钩吗?姐姐我就在这里,来啊!”
埃琳诺的连衣裙被鲜血染红半边,身旁的脚印越来越多,雪上的梅花也愈鲜艳。少女始终没有现身,但可以确定的是,两人的体力都在迅流失。
她扯下斗篷,攥在手中,让雪花与身体亲密接触。寒冷麻痹了左肩的灼痛,使她的头脑更加清明。她呼出一口气,对着虚空行了一个戏谑的提裙礼。
飞刀如雨点般从四面八方飞来,埃琳诺抬起头,挺起胸膛,迈着灵动的舞步在刀刃的风暴中穿梭。
身体绕着脚尖旋转,落空的飞刀描绘出身体的曲线;短剑绕着手腕旋转,击落一把把飞刀,犹如音乐家手中的指挥棒,引导着风暴的轨迹。
斗篷则是她无声的舞伴,前进,后退,转身,漂移,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为埃琳诺提供贴心的保护。
飞刀的袭击还在持续,少女突然出现,紧贴地面,一刀砍断了埃琳诺的跟腱。
埃琳诺身子一歪,表情有些茫然,好像还没感觉到痛。她很快恢复清醒,用另一条腿控制方向,正好倒在白少女身上,又用斗篷将她层层缠住。
少女挣脱不开,身形几次扭曲,却依然留在原地。埃琳诺咧开嘴角,眼神兴奋而残虐,她扬起短剑,手起刀落,足足重复了十几次,整件斗篷都被血液浸透,变成沉重的黑红色。
弥散的血腥味似乎刺激到了少女,她体温飙升,散阵阵热气,一双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少女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低吼,猛地弓起身子,把埃琳诺掀翻,一口咬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血流如注,埃琳诺奋力抵抗,把短剑捅进了少女的后背。少女也毫不相让,手脚并用,仿佛某种暴虐的野兽,大口吮吸着埃琳诺的血。
扭打搏斗中,埃琳诺与白少女撞穿护栏,双双摔落桥下。河面上的薄冰无法承载人体的重量,冰冷的河水载着二人流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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