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但心中大概也知道她是故意找个借口把我拉出来,至于要聊什么,我其实也能猜到。
“喂……死渣……苏沐……”
安玥犹豫的看着我,一脸的不情愿,却还是用那带着乞求的语气说道:
“你能不能……明天……”
“不能。”
我面无表情的答道。
“为什么!!”
安玥明显对我的态度感到愤怒,接着用那像是斥责的话语吼道:
“你个死渣男!姐姐她为了排练这曲子,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为什么你就只是这幅无所谓的态度啊?”
我没法回答她。
病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当人过多的想要将自己的痛苦展现给他人,博取同情或分享感受,那么在别人眼中,就和一只被套着绳耍的猴子没任何区别。
不能说,不能暴露。
否则,就会像当初……被排挤,被欺负,被打骂,最后被当成一只丑陋凶残的怪物,狠狠踢出属于他们的世界。
装着药物的盒子现在还在我口袋里,但不能拿,也不能吃。
所以,我选择继续打我的太极。
尽可能,压制住那东西……
“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面上古井无波,冷冷说道。
安玥也感到了我的不对劲,但她似乎没向着其他方向想,扭过头生气的啐了一口,接着抱着肩膀气鼓鼓的看着我。
左右野马分鬃……
转身唱跳rap……
“喂……”
安玥将头扭向一边,用那细微到几乎察不可闻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我继续唱跳rap
“……对不起啊……我……我说的重了点……”
鸡你太美,贝贝……
“喂!你能不能别总是一副扑克脸的样子啊?我都已经低三下四的求你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做个表情出来,但……我真的学不会,就只能冷漠的看着她,一言不。
安玥也像是泄了气一般,低下头轻声嘟囔着:“就……就当是我求你了……明天……去看看吧……好不好?”
“或许。”
我打完一式,收回狗熊蹭树的架势,语气平淡的说道:“前提是在我不困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