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咬牙,扶着李傻儿的腰肢,闭眸,一挺而入。两人皆是倒抽了口气,不过,一个是痛的,一个是爽的。李傻儿这会儿就是连“清”
也唤不出来,全身颤得厉害,微张着嘴。林清在李傻儿里处,是说不清的滋味儿,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哄着李傻儿,慢慢地挺进、抽出。李傻儿艰难地吸气,林清一挺,那眼泪也给掉了下来,还未反应过来,感觉身后那棒子又缓缓出了去,只是,李傻儿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那玩意儿又硬生生挤了进来,越来越重、越来越深。末了,竟是整根没入,两人紧密贴在一块儿,一丝缝隙儿也没有。林清满足地叹息,搂着李傻儿的背,轻声道:“小傻子,这一次,可是我二十几年来最为快活的一回。”
李傻儿点头又摇头,他又怎么会知晓林清说的是什么。林清抱着李傻儿,便缓缓抽动起来,每顶一下,李傻儿都发出猫儿叫的声音,好不诱人。林清只觉得下处越发精神,搂着李傻儿,再也无法自制,渐渐加快了速度。李傻儿哪里承受得住,被林清顶得全身发红,一下子被撞到床头,又一下子往后拉去,李傻儿真是悔到肠子都青了,身后涨得难受,李傻儿真是哭也哭不出来了。两人磨蹭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渐渐抓到了门道,每每林清撞到一点上,身下的小傻子颤得更加厉害。林清一喜。这会儿,注定了李傻儿再也翻不了身。其实,下人们都知道,林爷疼李爷是疼入了骨子里的,爱屋及乌,那小小的小少爷李念响,林爷也是日日抱在手上,哄得小念响几乎只认林清这个大爹爹,忘了李傻儿这个小爹爹。话说回来,林清之所以会不顾一切,直接把李傻儿逮了往床上扔去,实在是因为--李爷,有了番外一李爷出墙记(中)林清每月十五都会携李傻儿,去东河山头那庙宇烧香。那老和尚瞧见李傻儿,也是呵呵笑了几声,手里一晃,居然变着戏法,弄得李傻儿又欢又叫的。林清瞅见李傻儿笑得欢,心头也是一股暖流涌过,再来,便是阵阵酸楚。旁人轻易便得李傻儿真心一笑,他林清却是是尽了浑身解数,这小傻子才肯让他碰上一碰。林清早年从不信鬼神,如今却是对着那观音像拜了又拜。毕竟,林清现在不再是独身一人,他要有个三长两短,谁照顾他的小傻子去……自然,林清也想着长命百岁,越发爱惜自己的性命,只盼和李傻儿长长久久,这辈子紧紧绑在一块儿。就是入了土化成灰,他也要缠着这小傻子。胥说倌儿薄情,却不知只是真心暗藏,若真有情,又岂是海誓山盟,乃是真真掏出了心,赤裸裸地任人采撷。林清看遍了这世间淡漠,便越发珍惜和李尚的这段缘分。林清又拜了拜,这会儿,又少不得砸下银子,给这观音筑金身。至于为何……当初林清苦缠李傻儿,心烦意乱之时,便把这观音庙当成了月老阁了,只盼这观音菩萨成就他和小傻子。现下,他晓得了小傻子心里也有自己,心中欢喜,亦更加虔诚起来,但愿那小傻子一生无病无忧,让他乖乖疼上一辈子。“清……你看。”
林清顺着李傻儿的目光,果真瞅见庙前一个半仙,正在摇着首,喃喃自语,手一晃一晃的。李傻儿偏头瞧着,林清不由得皱眉,这小傻子……眼神怎么老爱往别人身上瞟……林清不由得猜想,可是他风姿渐褪,再吸引不得这小傻子了么?只是,转头一瞧,林清同李傻儿坐的轿子,满满是香客姑娘家扔下的清甜果子……上回,还有大胆的姑娘直接扔了生辰八字进轿子,直直砸在小傻子的脑门上,让他心疼好一些时候。“这位爷请稍慢。”
那眯着眼的半仙霍地睁开眼,精光四射,林清眉头微蹙,只觉得这双眼好似要将人看穿般。那半仙笑道:“这位爷……好一个福寿齐聚,爷乃是白龙入主,早年虽然孤苦单薄,但是如今可是蛟龙得云雨,非富即贵。”
李傻儿听得一头雾水,问道:“清……是龙么?”
喝--!难怪清都喜欢咬他……那半仙又晃了晃脑袋:“可惜哦……可惜……”
林清这会儿可没了好气,道:“那高人有何指教?”
“爷您虽然一生富贵,可佳人难寻,此生注定无妻无子,可叹啊……”
林清一笑,取了一锭银子,置在桌上,轻声对那半仙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他这一生,不求妻儿,只求他的小傻子,能同他白头偕老。那半仙抬眸,笑着摇首,道:“我道行终究善浅,窥探不得这世间常伦,只是……”
那半仙却转向李傻儿,“爷可要担心,这不出半月,必有无妄之灾。”
那半仙霍地在桌板上一敲,吓得李傻儿跳了起来。林清连忙搂着李傻儿,给他拍背顺气,轻声安抚。一转过头,哪里还有那半仙的影子。林清心中隐隐不安,心道,究竟那无妄之灾指的是何事?说来,那半仙的嘴也忒歹毒了。林清和李傻儿的轿子方下了山,走没多久,就碰上了雷雨,只得找间山下客栈歇息。李傻儿自被打了一身伤赶出李府,便落下了病根,在雨天的时候,双脚就发疼。林清也是在和李傻儿一块儿之后才晓得李傻儿这毛病,一时万分自责,只是请了大夫,不知喝了多少帖灵药,李傻儿这毛病怎么也去不了。自大夫说过--这病,可要缠上一辈子。林清心中虽痛,却也停了往李傻儿嘴里猛灌药,想来也是心疼李傻儿每次喝下那一碗黑糊糊的药,都要呕上好一阵子。然而,林清也渐渐寻了门道,只要一下雨,就打了热水,给李傻儿揉脚按摩。林清费尽心思,果真有了效果。虽无法根治,李傻儿也着实好受了些。这会儿,林清让人烧了热水,余下的便亲力亲为,从不然外人着手。林清这是醋劲儿大,心中万分不愿李傻儿任何地方给人瞧了去。撩起李傻儿的裤子,露出那纤瘦的小腿,一颤一颤的,没什么肉。林清小心翼翼地沾些热水,开始给李傻儿搓揉,问道:“还难受么?”
李傻儿嗯了声,微皱着眉,就是疼,也不会说。这习惯是在和陈香的那一段日子养出来的,那时候李傻儿一喊疼,陈香每每都会红着眼眶。李傻儿不愿瞧见陈香流泪,便隐忍着。如今,到了林清这里,李傻儿也不知是习惯,还是不想瞧见林清给自己掉泪。李傻儿还记得,那时候林清把他捞上岸,哭得一塌糊涂。李傻儿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是觉得疼、胸口疼。比陈香哭的时候,更疼更难受。林清的双手也是细嫩,给李傻儿揉了好一些时候,只见李傻儿摇头,拉了拉林清的手,道:“我不疼了……”
夜里,林清是搂着李傻儿睡的。李傻儿不知怎地,翻了翻身,都睡不着。徐徐起身,见林清双眸紧闭,不由得想起日前刘娘说过--林爷也是费心,忙着外头的事情,对李爷您却最是上心,夜夜好要哄了小公子才睡下。李傻儿揉了揉眼,呆怔地望着床板--他都快忘了,香香长什么样子了。只要一闭上眼,慢慢地,都是那好看的笑颜。意识到这点的李傻儿心头猛地一跳,瞧了眼身边的林清,不知为何,心中慢慢的罪恶,好像是……忘了香香,是很不应该的。“香香……”
李傻儿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外头。只是,床上那绝美的男子,自少年一翻身便睁开了一双美眸,里头透着阵阵寒气。“这么久了,你还是忘不了陈香么……”
林清闭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