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荒山,又下着大雪,实在找不到多少能吃的东西。
又冷又饿的第五日,她撑不住了,我出去找吃的回来,现她晕倒在山洞外的雪地里。
我跪坐在她身边,一个耳朵抽在我自己脸上。
都是我害的,若不是我愚蠢到要来看日出,不至于害她受这样的苦。
她掀开眼皮看了我一眼。
“吵死了,抱我。”
她一边说,一边昏昏欲睡的往我怀里靠。
一个女子乍然入怀,我慌得不知所措……
可是我不抱住她,她就要从我怀里滑下去摔到地上了。
我抱住她,心中一惊,隔着衣服竟然都能感受她身子的冰凉,握一握她的手,冷的刺骨。
她怎么这么凉?
我把她抱进山洞里,紧紧抱在怀里,慌忙之下用我的脸贴着她的脸。
可怎么都不容易捂热。
见她睡的昏沉,我心一横,三两下剥了我的衣服,又屏着呼吸脱去了她的衣服,直到她只剩肚兜和裘裤,我把她裹进了怀里,再用我貂绒大氅裹住了我俩的身体,用我的身体温暖她。
她的身子慢慢回暖,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然后她动了一下,冰肌玉骨的手臂环住了我不着寸缕的腰,贴我更紧。
……我竟然在这种时候,对着昏迷的她起了该死的邪念。
她的肌肤又白又软,我情不自禁的埋头在她脖颈间,轻嗅她淡淡体香,脑子里满是春宫图上那些潋滟的画面。
想吻她,揉碎她,与她融为一体。
想不计后果的做一个畜生。
想让她永远只能属于我。
这么想着,我的指腹已在她背后蝴蝶骨上摩挲了一阵,顺着肌肤下滑,指节用力一勾了她腰后肚兜的系带……嘴上絮絮叨叨的给自己开脱:“下了山我就求父皇赐婚,我们成亲,做我的皇子妃……我一定会娶你的,待你好,什么都听你的……”
这句话她却好像听见了,“嗯”
了声。
这轻轻软软若有似无的一声,仿佛给我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把我吓得灵魂出窍。
我半天不敢动,怔怔的看着她,直到确定她还在昏睡中,缓缓松了口气,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这个时候,我人也冷静了些。
我怎么会差点做出那么禽兽的事?
我怎么可以碰她,我想毁了她吗?
不行,绝对不可以……
她会厌恶我,她会痛苦,我也不会再原谅这样禽兽的的自己。
我手忙脚乱的把我们的衣服一件件一丝不苟的穿回去,再把她重新抱在怀里,嘴里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