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夜,我管不住脚,去了湖光榭。
她醉倒在地上,那个婢女抱不动她。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醉得一塌糊涂,似乎把我当成了豺狼虎豹,拼命往床的另一边躲去。
我心一揪:“你怎么了?”
她双目紧闭,我突然现她手臂上的伤痕。
我不仅联想到曾经恶毒待她的孟贞。
又是那个毒妇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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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的管天管地。
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保柳卿姝又要保楚瑛。
元宵宴上楚瑛被人以一种低劣的手段陷害。
我却莫名其妙的担心江清月为此事忧虑,怕她睡不好觉。
思来想去的,我召见了她。
她来了,穿的很风凉露骨,锁骨下沟壑可见,以至于我倒吸一口冷气。
想把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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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质问我,到底是如何“宠幸”
孟贞的时候,我有些难堪。
我不愿任何人现我那扭曲阴毒的一面。
我一个大男子,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终究有些卑劣吧。
于是我用凉薄的口吻刁钻的质问她刑部一事,她愣住,神情有些受伤。
也如我所料,她果然不再追问我孟贞的事。
我松了口气。
暗中对付皇姐的人一直不少,尤其近来,在朕耳边煽风点火的人越来越多,频率也高。
而皇姐毫无察觉。
她性子耿直,并不清楚自己得罪了多少人,碍了多少人的路。
她该退出朝堂了,去相夫教子,那些明枪暗箭自然会远离她,她才有安稳的日子过。
过了些天,我对她说:“皇姐年长,该嫁人了。”
她闻言,双目通红又难以置信的对我说:“沈霄,你真行。”
我:“????”
就这么一句话都说不起么?
然后次日,她在大殿上自请去和亲,我当场惊住。
国事已经叫我焦头烂额,她还挺会找事。
我一时气恼,冷静下来又仔细思忖了和亲一事。
安槐君皇年轻,如今大夏皇帝是我,我能给她撑腰,或许嫁过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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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当众给江清月喝杜康。
在她喝醉以后,我又放心不下,亲自去照料。